“这位便是小女口中所说的重柔小友吧。”说话间男修笑容更深,声音亦如珠落玉盘般清脆悦耳。
萧瑶敛起面上讶异行礼道:“小辈重柔,见过计前辈。”
计浩源笑道:“小友既是小女朋友,也算在下侄辈,不必如此多礼。倒是小女身体羸弱,脾气又执拗又任性,执意将小友留下,想必给小友带来不少困扰吧。我这做父亲的在这里先给小友提前赔个不是,若小女有任性之处,还请小友多多担待。”
“爹,你说什么呢?!”这下在旁计如月有些不依了,跺了跺脚有些撒娇道:“女儿在您眼中就是个无理取闹的刁蛮之辈么?亏难人家还煞费苦心在想您下个月生辰要送什么,如今可好,既然在爹爹眼中女儿是个不懂事的,哼,那礼物便也免了。”
“有容乃大,还说你不任性,”计浩源半无奈半宠溺的刮了刮她俏挺的鼻子,“这不才说你两句便拿礼物来威胁爹爹,就不怕重柔小友笑话你?”
计如月这才略带不好意思的看了眼萧瑶,噌道:“谁让爹爹说我坏话。”
忽略掉两人外貌上的不协调,这样一幅父女日常见面的温馨场景还是让萧瑶婆有些感触,让她想起很久远的时候,娘亲与阿嬷在身旁时自己也曾这样过撒娇,对过话,温暖着内心,不觉有些羡慕道:“计前辈与计道友父女感情深厚,实在让人羡慕。”
计如月腼腆一笑,总算是收起了小女儿娇态,道:“让重柔看笑话了。”
萧瑶摇了摇头,转而向计浩源再行一礼道:“有一件事在下要对前辈道歉,方才计道友来找在下时,被在下门中圣宠不小心给拉伤……”
“月儿受伤了?!”未待她说完,计浩源脸色一沉连忙将一旁女儿拉过,上下左右仔细打量着,眼中掩饰不住的担忧,“伤在哪?让为父看看!”
“重柔,好好的说这做什么?”
计如月一副不把我当朋友的委屈表情看了眼萧瑶,随后才安抚自家爹爹道:“爹,不过是道小伤,用了爹爹给的元灵玉肌膏后已经消了一大半了,而且是女儿不好,没事先问过重柔便主动招惹了那圣宠。”
计浩源拉过计如月的小手看到上边已经变得很淡的疤痕,神情这才放松,又是责备又是心疼道:“以后切不可如此鲁莽,让爹担心。”
计如月心中一暖,甜甜笑道:“我知道了,爹,莫要再恼,您看您一沉下脸把重柔吓的。”
当计浩源再度看向萧瑶时,已经恢复了原本的温和少年模样,解释道:“自打月儿的娘离开后,我便只剩下这么一个女儿,身为父亲的免不得要连她母亲那份一同操劳,偏偏她身体又不是很好,免不得要多紧张些,实际并非是在责怪小友,还请小友莫要自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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