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重大概理解其中的逻辑,得出结论道:“我不够优秀。”
讲残酷点是这个意思,可世上不会只有第一名,人始终有强弱。
沈乔抱着他说:“我心里是最优秀的。”
只这一句,郑重那种微微的酸涩感已经被压下去。
他道:“你呢,这几天做什么?”
沈乔最近做的能称得上有趣的事情就是训练,道:“我是排头。”
中文系选出的运动会仪仗队,要在主席台前表演,总共四十个人分排而站,她是四个排头之一。
郑重道:“到时候我去看。”
开幕式会是周日,他有的是时间。
沈乔兴冲冲点头,又絮絮叨叨讲着别的事。
什么何胜男送了一包点心来,琴琴考试有进步,两个人明明分开没几天,好像错过了彼此大半辈子,话多得说不完。
郑重洗完碗收拾着带回来的行李,侧过头看她说:“你洗澡吧。”
沈乔还有很多话没说,不过看他的表情就知道是什么意思,有些意犹未尽道:“行。”
她抱着衣服进去,灯泡像是出什么故障,明明灭灭的,最终留下一片漆黑。
此情此景,她不由得叫出声。
音量虽然不大,也叫郑重吓一跳,连忙过去隔着门说:“怎么了?”
沈乔颤颤说:“灯坏了,你把手电给我。”
她说着话打开门,客厅里漏进来的光让人心下稍安。
郑重赶紧拿过来,正打算递过去,忽然看见她白嫩的手臂,上面还有点没洗干净的泡沫。
即使是做过最亲密的事情,他仍旧不能直视、心动不已。
他大胆说:“我陪你吧。”
怎么陪呢?沈乔第二天都不好意思进洗澡间的地步。
昏暗里发生的每一件事都像是让人印象深刻,她不由得恶狠狠地瞪着他。
郑重假装若无其事的在客厅里找东西,人却不自在的咳嗽着。
沈乔好笑道:“昨天不是胆子很大?”
小别胜新婚,缠人得很。
郑重半垂着头,好像那个胆大包天的人不是自己。
他生硬转移话题,喃喃自语道:“我书包呢?”
沈乔更加没好气道:“你没觉得自己背着东西吗?”
郑重恍然大悟道:“我说怎么找不着。”
像个傻子。
沈乔有时候都不知道说他什么好,两个人一起出门去,路上在小摊子上买早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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