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到招待所,郑重才把手上的东西放下,怀里就钻进个人。
沈乔手脚紧紧地束缚着他,整个人挂在他身上,头靠在他肩膀上,说:“我好想你。”
就这一句,已经叫郑重癫狂。
他克制地说:“乔乔。”
都是叫名字,感觉却大不相同。
沈乔咬着嘴唇,脸在他的脸上轻轻地蹭着,嫌弃道:“一点扎。”
郑重一手托着她,一手下意识在自己的下巴处摸摸,说:“我再刮刮。”
是该做这事的时候吗?
沈乔没好气在他脖子上咬一口。
虽然是一触即分,但那种柔软是分外明显。
郑重手上渐渐用力,说:“我轻点,你别叫。”
沈乔倒是想忍着,却又在渴求中失去理智。
她的欲望浮浮沉沉,手指在郑重背上留下一道又一道痕迹。
郑重一声不吭,温柔地堵着他的嘴,又因为太过激烈,两个人多少都有些喘不过气。
沈乔实在是呼吸不上来,别开脸说:“等一下,我需要新鲜空气。”
可是满屋子好像都是两个人暧昧的气息,往人的五脏六腑钻。
郑重手慢慢地划过她的发间,一下又一下。
这种时候任何事情都能挑起人更大的情绪,沈乔咬着手指说:“再轻一点。”
这个力度要怎么拿捏,郑重不知道。
但他可以保证她的愉悦,一直到入夜才停下来。
两口子久违地睡在一张床上,沈乔道:“还没吃晚饭呢。”
郑重看她懒洋洋地窝在自己怀里,也舍不得挪腾,不过还是说:“想吃什么?”
对面就是国营饭店,吃口饭方便得很。
沈乔眼皮耷拉着,模模糊糊地说:“吃肉。”
她的愿望,郑重都是要满足的。
他掀开被子穿好衣服往外走,经过一楼的时候觉得前台多看他好几眼。
不过他也没放在心上,穿过马路去点菜。
这会已经过吃饭的时间,没有排队的人。
他很快回到招待所,进屋后看沈乔还在被窝里,说:“想在哪吃?”
难道还有在床上吃饭的人吗?
沈乔睨他一眼说:“就搁桌上吧。”
房间有桌椅,吃过饭郑重就坐在前着复习。
沈乔本来是想等他,可是她昨晚在火车上就没怎么睡好,等着等着眼睛一闭,再睁开已经是第二天。
郑重正小心翼翼地抽开手,看她醒过来说:“吵醒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