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者说,一个人在说,一个人根本就只是听!
连吵都吵不起来。
“魏殊邰,你到底听见了没有,我说过了,我不追究,我也不验伤!”静殊一再开口,可魏殊邰就是不理她。
他的大掌一直紧扣她的手腕,纹丝不动,态度极其明显。
“魏殊邰!”静殊是真的有些急了。
一而再,再而三的,她真的已经害怕了流言,那东西实在是太伤人了,特别是当她孤立无援的时候。
她不知道魏殊邰这一次会不会跟自己在一起,也不知道他会怎么做,她只知道,她不敢也不想再承受一次之前那样的事了,他们闹得天翻地覆,可最后他还是选择回去和周姿悦结婚,哪怕她知道他被被逼的,可她还是心疼。
魏殊邰不说话,不回头,不理睬,坚持三不原则,他努力克制着自己,身边的她那么近,她身上的香味儿一阵阵侵袭过来,几乎就要让他缴械投降,可天知道,他完全不敢回头看她,她身上还带着伤,那些伤是他的母亲动手打的,他看着心疼、内疚,而且,他的母亲还对她一而再,再而三说出那样的话来,他一个男人听着都觉得过分,更何况静殊一个女人受到那样的侮辱?
她是她捧在掌心里呵护都觉得不够的女人啊,结果却因为他被他的母亲这样侮辱?
而现在这样的情况,若是以往,她一定会坚定的拿起法律武器捍卫自己的权利,可现在,她因为他,因为那个人是他的母亲,所以选择隐忍?
哪怕……
她明明知道他已经结婚了,但还是不愿让他难做。
她一面隐忍着他的家人,一面疏离着他,他懂,他知道,要是他再不做出些什么,她就真的要离开了。
从心上,离开。
“魏殊邰,你别发疯了好不好?”静殊几乎快崩溃了,她娇俏的小脸都肿着,有的时候一句话都要分开两次才能说清楚,她眼里噙着泪水,疯了一般的想要挣脱他的手,眼看警车就要到达医院门口,跟着过来的记者也堵在门口,顷刻间,她便落了泪:“魏殊邰,你到底想怎么样?我现在跟你没有任何关系,就案子而言,我现在作为当事人,我决定不追究了,你作为执法人就该尊重我的选择!这不是刑事案件,你不能勉强我!还有,魏殊邰……”
静殊停顿一下,那隐忍在嗓音里的哭腔让前面两个男人听着都觉得难受:“魏殊邰,你已经结婚了,你有了妻子,有了小家庭,你到底想做什么?你知不知道,你现在这样的情况,只会将我推到风口浪尖上,对你,人们根本不会在意什么,可对我呢?你能不能放过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