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凤林僵立在原地,看着静殊有些不甘心,但又不敢真的将儿子给折腾着了。
静殊闻声,只侧头用余光看了他一眼,他匈口的血越来越多了,可那边却没人注意到?
……
从静殊那边闹了一场回来,于凤林一进病房就开始念叨:“殊邰你刚刚在外面就不该那么说话的,你说你这要是被人听进去了,跑去调查你可怎么办?你到底还知不知道你自己的身份啊?你是不是想气死我?就为了那么一个女人?你就那么护着她?”
魏殊邰没说话,还是护士进来看见他匈口的血水吓了一跳,连忙道:“你们是怎么看护人啊?没看见他伤口裂开了吗?都没人来说一声?”
说着,护士连忙上前开始为魏殊邰处理伤口,魏殊邰躺在床上一动不动,双眸紧闭,一声不发。
不论是于凤林跟自己说话还是护士说话,他都没有动弹一下。
就连医生进来重新给他处理伤口,他都没有丝毫反应。
于凤林原本以为自己儿子没事的,可病号服一脱,满满都是血水的时候,她才终于被吓到了,连忙道:“你没事吧?怎么样了?殊邰啊,你可别吓妈妈啊……”
魏殊邰没说话,只侧过头没理她。
等医生包扎好伤口离开,于凤林见他没事了,狠狠叹口气坐在他身边哭起来:“你说我们家到底是造了什么孽啊?竟然遇上这样一个女人,她是非要把我们家弄得家散才甘心是不是?我殊邰明明好好的,可自从跟她牵扯上关系之后,完全就变了一个人,现在,我好不容易等到我儿子娶老婆了,现在,她还不放过我们家?”
周姿悦站在旁边,耳朵都快生茧子了,于凤林现在听不见任何人的话,更别提还是有关静殊的了,她只固执的以为自己以为的就是对的,就是正确的,什么都不理会。
魏殊邰躺在床上,嘴角噙着冷漠的笑,魏国泰全程坐在旁边没有说过一个字。
于凤林念完之后,又起身道:“殊邰,我不管,你必须跟我回家休养,我不能把你一个人留在这里,我不放心你,我怕那个女人会再来找你,你现在可是结婚了的人,你要好好对人家姿悦负责的,姿悦对我们那么好,对你那么好,你必须……”
不等于凤林说完,魏殊邰缓缓转头看向她,目光冷漠而沉着,霎时惊得于凤林一个字也说不出口了。
魏国泰见状,连忙上前:“你别念叨了,念了一天你不累啊?殊邰多大了,他自己做事有分寸的。”
说罢,魏国泰转身拉着于凤林就走。
周姿悦也连忙跟上。
病房里终于变得安静下来,只是他们才走不久,立马又有人来看魏殊邰了,这一次是之前和他一起在缅甸拼搏的兄弟们,大家笑着打趣他,谁也不知道他是怎么出事的,只以为是工作原因,后来,有人出去买东西,一进门就将一个女士包放在病床前的床头柜上,笑得傻乎乎的说:“我刚刚在楼下遇见嫂子,嫂子说她有事要走,我见状也不好拉人,就干脆拿了嫂子的包上来了,我看嫂子的状况,是不是殊邰哥你惹着嫂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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