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五年前莫家的那场火灾啊?”张怡轻声重复一遍小心翼翼看了一眼魏殊邰的方向,机警的立马追问了一句:“你怎么突然想起问那件事了啊?出什么事了吗?”
静殊还没回神,乖乖跟人聊天,只是事关莫依人个人事件的时候便又不会多言。
张怡大致知道后,只能回应着:“这件事,我回去帮你查一下吧,我们现在……”张怡停顿一下,大着胆子说了一句:“我们现在,在医院呢。”
她想试试看,看静殊知道魏殊邰进医院了不。
下一秒,静殊开口:“怎么了吗?谁出事了?”
张怡一听,顿时有些为自己顶头上司头疼,轻声回应:“是、是局长,他昨天出了意外,现在在医院。”
电话那端的人沉默两秒,这边的人也跟着沉默,时间很短却莫名让人有种千百年的错觉,直到她轻声回:“是吗?那我不打扰你们了,你回去要是方便,记得帮我看看,谢谢。”
她的嗓音透过安静的环境传出来,落在魏殊邰的耳朵里,只让他有种心如刀割的错觉。
那种疼痛,是拿着水果刀一刀一刀割在他心脏上都无法比拟的。
他这一生,经历过不少事,年少时期就开始艰苦的训练,后来,他受过枪伤、刀伤、火伤等,各种各样的疼痛算是受了个遍,可独独静殊的冷漠,让他觉得自己无法承受住……
电话挂断后,张怡有些尴尬又无奈的看向魏殊邰,坦白说,她是女孩子,她更倾向于静殊的,只是魏殊邰是她上司,又是她一直看着的人,她知道魏殊邰的人品,她也惋惜他们这一段感情,奈何,她一个外人,实在没办法,也只能用这样的方式给她的上司止止痛,然后又在他的伤口上撒点盐。
“我没事,你们回去工作吧,我过两天就回去了。”魏殊邰嘴角扬着笑,努力让自己看上去平静一些。
可天知道,从回来的那一刻起,从见到静殊的那一刻起,他就觉得自己连呼吸都被剥夺了。
……
他以为,他能将所有对她的感情都深埋心底的。
可却不知,只要她一出现,一个眼神,一个动作,甚至她其实连什么都不用做,只要无视他,就能将他凌迟处死一百次,一千次,一万次。
深夜里,魏殊邰抬手触碰着自己的匈口,这个地方已经感受不到来自锐器的疼痛,他的疼痛只有那个女人能给了,可她却根本不屑于他了。
他该怎么办?
他已经结婚了,他要怎么做?
他能怎么做?
这一晚,第一次,唐唐江城警局局长难受得觉得自己一颗心都碎了,却难以治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