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姆说被初女士带走了。
估计是怕放在家里,被盛先生给祸祸了。
初筝在桌子上发现一张纸条和一张卡,看那龙飞凤舞的笔迹,应该是盛先生写的。
盛先生让她带夏裘好好玩儿,卡里的钱随便刷,反正是她妈的。
初筝:“……”
初筝把卡收好,带着夏裘出门。
初筝手里有游玩攻略,她就按照攻略带夏裘去玩儿。
这个季节不是旅游旺季,人不多,都不用排队等待。
“可以去喂鸽子吗?”夏裘瞧见广场上有人喂鸽子,他拉着初筝问。
“可以。”
夏裘眉开眼笑,抓着她往那边跑。
夏裘本来就穿的白色衣服,他站到鸽群里,越发衬得少年纯白无瑕,像没有被污染过白纸。
鸽群盘旋飞起,又缓缓落下,少年身影在鸽群中若隐若现。
初筝瞥见旁边有摄影师在拍照,正好对着夏裘。
摄影师似乎很满意,对着夏裘拍了好几分钟。
初筝挪到摄影师旁边,趁他看的时候瞄了两眼。
被定格在照片里的少年仿佛被打了光,古典的建筑,盘旋落下的白鸽。
他就是白鸽的化身。
初筝迟疑几秒,还是出声:“可以把照片给我一些吗?”
摄影师扭头看她,好奇的问:“你喜欢他吗?”
初筝:“他是我男朋友。”
摄影师暧昧的笑起来,“当然可以。”
夏裘可能是看见初筝和别人讲话,不太高兴的从那边跑过来,把初筝拉到里面去。
“怎么了?”
“你陪我。”夏裘道:“陪我!”
初筝:“……”
又犯什么神经?
夏裘拉着初筝必须她走,嘴巴微微撅着,满脸都写着不高兴。
“怎么不高兴?”
夏裘余光瞄她,瓮声瓮气地说:“我没有不高兴。”
初筝:“……”
你这要是还不叫不高兴,那什么是不高兴?
初筝语重心长地讲道理:“你为什么不高兴,你得告诉我,不然我怎么知道。”
夏裘垂头看着自己的鞋子。
好一会儿,他嗫喏着出声:“……你和别人讲话。”
“……就因为这个?”
“你不许和别人讲话。”夏裘声音莫名提高不少,像是控诉,又像是委屈。
“……”
她之前不也有和别人说话,也没这样啊。
又触到哪根神经了?
秉着自家的崽说什么都对的原则,初筝敷衍应下,“行行行,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