咔嚓——
房门当着夜寐的面关上,甚是无情。
夜寐捏着那枚胸针,盯着房门,半晌眨了眨眼,又待了好一会儿才转身回自己房间。
回到房间将睡袍脱下,换上睡衣,躺在床上看那枚胸针。
——
初筝是忙晕头,第二天睡醒才后知后觉,夜寐昨天晚上是在暗示她。
夜寐住了一阵,他从不穿睡袍,至少在她面前没穿过。
不过初筝一点也不后悔。
她真的没精力在应付他。
初筝穿着睡衣下楼,夜寐系着围裙,在厨房里忙。
一米八几的男人,系着金姨专用的粉色围裙,竟然有几分可爱。
初筝站在外面看了一会儿,最后还是朝着厨房里走过去。
初筝从后面抱住他:“金姨呢?”
夜寐身体僵了下,慢慢的回答:“金姨家人生病了,我就自作主张让她回去了,您……不会怪我吧?”
“嗯,没事。”
“您可以松开我吗?”夜寐被初筝固定在原地,不敢乱动。
可是他还在做早餐。
“昨晚你是不是想?”初筝松开他,靠在旁边问。
夜寐拿碗的手一顿,听懂初筝说的什么。
这么长时间,他和初筝除了那次在酒店同床共枕外,再也没有任何亲密接触。
最多是她牵一下自己。
夜寐实在是想不明白她什么意思。
夜寐微微吸口气:“是我自作主张,若是惹您生气……”
初筝打断他:“夜寐,你真的准备好了吗?”
“??”
夜寐眼底露出一点茫然之色。
初筝指尖抵着夜寐心脏的位置:“你真的可以接受我碰你吗?”
夜寐低着头:“我签了合约,您对我做什么,我都能接受。”
“我不是说合约。”
夜寐这个人看似温柔,实则比谁都冷漠。
他的冷漠藏得太深,掩饰得太好,让人难以察觉。
他就像一株放在玻璃罩里的桃花,开得灼灼其华,芬芳温柔。
可惜就是不能触碰。
“等你准备好再说吧。”初筝转身出去:“我有的是时间。”
夜寐愣怔地看着初筝的背影。
其实他真的没有那么不愿意。
他知道得到一些东西,需要付出代价这个道理。
不过如果她真的……也许他会对她依然尊敬,却难以再维持那种微妙的感觉了吧。
有些东西破坏了,就很难再回到原样。
而她没有去破坏……
“你打算长在厨房里吗?”
初筝的声音打断夜寐的思绪,他将粥和碗筷拿出去,安静的陪初筝吃早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