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筝给他们提供了一个消息——旋小筑说的那个圣器。
这个消息传回去,血族立即开始行动,看那架势是……要去抢圣器。
初筝:“……”
你们有没有点出息!
血族有了动作,局势似乎变得更诡异了。
不过短时间内,估计还打不起来。
——
初筝大半夜发现印白不在身边,她今天接到这身体父亲大人的电话,被来来回回训斥近三个小时。
要不是他每个字都透着关心,初筝早就撂电话了。
好不容易挂断电话,搂着小兔子睡一会儿,结果大半夜发现人没了……
初筝烦躁的坐起来,视线扫过房间。
印白不知道起了多久,旁边都是凉的。
初筝赶紧起身出去,打开就看见洗手间亮着灯,门虚掩着。
初筝推开门瞧见的就是少年脸色惨白的坐在地上,洗手台上放着一盒开过的血浆。
台子上四处都沾着血,混合了水,颜色淡了很多,显得有些奇怪。
门突然被推开,少年呆滞的眸子瞬间汇聚起神采,慌慌张张的起身,去掩盖洗手台上的血迹。
“你在干什么?”
初筝问得很平静。
印白放水冲掉那些血,唇瓣紧抿成一条线,哗啦啦的水声,在寂静的夜里格外刺耳。
初筝伸手关掉水,空间倏的安静下来。
印白身体微微一转,被初筝按在洗手台上:“你在干什么,嗯?”
印白不答,脑袋微微偏向旁边。
初筝:“饿了?”
这几天她问印白饿不饿,他都说不饿。
初筝见他挺正常,也就没多想。
毕竟她有时候一周不进食也不会觉得饥饿。
想着最初那几天可能是他身体需要,所以饿得特别快。她以为现在已经好了很多,所以不会饿那么快了。
谁知道大半夜她会看见这么一幕。
“回答我,你在干什么?”
可能是初筝的语气太冷,印白瑟缩下,脑袋埋得更低,声音细若蚊蝇:“我想试着……适应血浆的味道,不能……不能一直喝你的血。”
应该很疼的。
他怎么能一直那样……
她都可以喝这样的血浆,为什么他不可以。
可是……
仅仅是那么一小口,他都差点把胃给吐出来。
不管他怎么试,都无法适应那个味道,强迫自己咽下去。
他做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