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筝上课的时候似乎也没怎么听,单手撑着下巴,一会儿看看老师,一会儿又看看认真听课的印白。
少年被初筝看得不好意思,稍微往她那边挪了下:“你为什么看着我?”
“我除了看你还能看谁?”好人卡这么好看啊!不多看看我多亏。
印白脸色微红:“听课。”
初筝极其敷衍:“在听。”
“……”
骗谁呢。
十分钟有九分钟都在看他。
印白耳尖泛红,赶紧挪回去,认真听课,好不容易捱到下课,印白都松口气。
“你听懂了吗?”他主动靠近初筝,问她刚才讲的内容:“没有的话,我可以给你讲。”
“懂……”初筝微微一顿:“你在哪里给我讲?”
“唔……我、我家吧。”印白说完又摇头:“不行,我妈可能会回来。”
“不如……”初筝凑到他耳边。
印白先是茫然,片刻后就只剩下羞恼。
他将书本一合,迅速离开教室。
还有许多同学没走,见印白先走了,纷纷好奇的看过来。
初筝镇定的将印白忘记拿走的东西收拾好,拿着准备离开。
“啪哒——”
书里掉出来一封粉色的信。
这玩意一看就知道是什么。
教室里里的气氛都莫名有点紧张起来。
初筝只是捡起来来回看看信封,很快又给印白塞回书里。
“那是情书吧?”
“她竟然给塞回去了……”
“我好像看见是艺术系的系花塞的……”
男生中有些不满:“以前怎么没见她们这么殷勤?”
女生立即反驳:“颜值就是正义!你懂什么。”
“可惜正义有主。”
“……”
男生很是嚣张:“你们的正义恐怕永远不会到了啊,哈哈哈哈。”
女生们气不过,追着男生打闹起来。
教室里一阵接一阵的笑声。
——
初筝本以为印白不会走太远,会等自己,结果出去发现哪儿都没人。
初筝打电话过去,刚响就被掐了。
初筝:“……”
初筝继续打,更好,关机了!
“……”
她不就是说在床上教吗?又没说别的,至于么?
初筝拉开群组,随便点了一个学校的,先发个大红包,然后再问谁看见印白了。
毕竟拿人手短,很快有人说好像看见印白和几个男生一起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