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月僵硬的站着，不敢接话。

“唔，弟弟怎么不说话，是不喜欢哥哥了吗？”满羿凑到他面前，脸上的表情无辜又可怜：“可是哥哥很喜欢弟弟呢。”

满羿眉眼玩了玩，手掌捉着满月的手腕，微微用力：“哥哥问你话呢。”

满月身体瑟缩下：“满月……满月不敢不喜欢哥哥。”

“真乖。”满羿松开他：“不可以不喜欢哥哥哦。”

满月：“……”

满羿让他失去痛觉，他一开始以为是满羿突如来的想法，后来……后来他才知道，那根本就是满羿计划好的。

失去痛觉的他，面对那些折磨承受能力会更高。

再大一些，满羿的玩法也更多。

在满府，他就是满羿的玩具，只要他不死了，没人会管他。

他对满羿的畏惧到了顶峰。

满羿喜欢穿蓝色的衣服，满月只要看见蓝色的东西，就会条件反射的害怕。

“弟弟，你不是想看更高更远吗？哥哥带你去好不好。”

“我不想去……”满月摇头拒绝。

满羿笑得无辜：“可是都已经准备好了，你难道想哥哥白准备这么久吗？”

满月：“……”

满月知道他不去不行。

他的拒绝，会让满羿生气，最后他不仅得去，事后还得被满羿惩罚。

到了地方，满月看见那巨大的纸鸢，心底一阵恐慌。

而满羿也没让他的恐慌失望，将他绑在纸鸢上。

纸鸢飞上高空，满月连眼睛都不敢睁，身体悬空，仿佛随时都会掉下去。

眼看就要落地，纸鸢忽然被一阵风刮歪了方向，连同纸鸢一起，他撞落下来，那次断了两根肋骨，身上其他伤更是数不胜数。

满羿大概是觉得他这样不行，每次受伤就要修养一个月，甚至是几个月，耽误他找乐子。

所以满羿开始让他跟着他一起习武。

满月出生的时候身体就不好，习武对他而言，并非易事。

但满月都坚持了下来，他想，只要他变得强大，哥哥就不会再这样折磨他。

但是随着他习武，满羿折腾他的法子反而花样百出。

身体结实了，受点小伤也不碍事了。

有时候他真的很羡慕他妹妹……满府那位小千金。

每个人都将她捧在手心里。

就连满羿都是如此，对那个妹妹，满羿是真心疼爱，生怕她受一点委屈。

“为什么那么看着妹妹？”

满羿有一天发现他看着那位小千金，面带笑容的问他。

“羡慕吗？”

满月摇头：“不……不敢。”

满羿笑出声，抬手摸下他脑袋：“弟弟，你要记住，你和妹妹是不一样的，你……不过是个杂种，不要再让我看见你用这样的眼神看妹妹，否则，哥哥会生气的哦。”

明明是恶毒的话，可他却说得那么温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