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卿本人也是惊讶,定国公府又不是软柿子,这场子必然是会找回来的!可没想到先出手的是祁王,还是用这么出人意料的方式……
含真倒是很高兴:“砸的好!姑娘,这样1来,以后那些要拿定国公府作筏子的人,可要好好掂量掂量,到底能不能丢的起这么大的人了。”
魏卿话中带笑:“你倒是善变!”先前还对祁王心存不满,就这1出就把她给收买了?
含墨却面带忧色:“可左都御史是2品大员,如此贸然对他,不知是否对祁王殿下有碍?”
“到这时候了宫里还没有传出消息,圣上大抵不会怪罪祁王。”魏卿回道,若今日动手的是定国公府,同为臣子,无论谁对谁错,此事必然不会善了。可偏偏是祁王,人家只是看不过,为未来的岳家出头,反倒要被赞1声仁义。
顶破了天去也不过被说声嚣张,而作为皇子,他也确实有底气嚣张!
更诓论,圣上本就对左都御史此举不满……
所以这场由赐婚引发的风波,除了偶尔被人谈论外,就这么平静的过去了。
倒是安王,在几日后的朝会上,被圣上以静心思过的名义,斥回了王府。
安王本就因上次暖阳节1事,被圣上撸了差事,平日里也只能上朝刷刷存在感,现下又被下令不许参加朝会,当真成了个闲王了。
且圣上更是让他回府静心“思过”,至于思的是那个“过”,大家就心照不宣了。
依魏卿看,只怕安王在府里的日子也不会好过到哪去,他把左都御史坑成那个样子,安王妃心中真会毫无芥蒂?
安王府……怕是有的热闹呢!
“姑娘,戴这支?”含雁拿着1对玉海棠耳坠,轻声询问魏卿。
魏卿看了看,点头:“就戴它罢。”她今日穿着月蓝色的千水曳地裙,配这个正好。
含真插嘴道:“这是赐婚后姑娘第1次进宫见皇后娘娘,含雁姐姐,这打扮得比平常更端庄些才好。”从前是娘家小辈,自然不用多拘泥这些,可是见姨母与见婆婆区别太大了,还是慎重些的好。
含雁挑起1支琉璃滴珠步摇,笑道:“那还用你说!”
魏卿坐在梳妆镜前,静静等着她们弄好。
这几日她过得很是悠闲,除了去秦王府看姐姐,就只待在府里。昨日宫里来了人,说皇后娘娘想念定国公夫人,特请进宫1聚。
这旨意,1看便知皇后是想见魏卿。若刚赐婚就召见,风头太盛反而惹眼,等上几天倒是正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