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谢纪一直觉得，她就是没好好学，不然也不会考成那样，毕竟这分明是个聪明的小姑娘。

姜禾看了一眼试卷，“你确定？”

“嗯，确定。”

姜禾想了想，一万张符确实很耗费心力，尤其她能力没完全恢复，想要迅速做完不可能，如果有谢纪帮忙，倒是件好事。

“那再加一条，我把酬劳给你一半。”

谢纪眼里带了笑，勾唇道，“不用，我不缺钱。”

姜禾默了一下。

行吧，穷的只有她。

既然谢纪要和她打这个赌，姜禾直接把竹条放一边，拿起了卷子就开始写。

谢纪慵懒地靠在椅子上，视线盯着姜禾写的答案。

嗯，目前都对了。

然后一道接着一道，他神情突然认真了起来。

嗯？？

姜禾写了一大半，最后一大题空着，把试卷递给了谢纪，“看看？及格应该没问题了。”

谢纪从头看到尾，很好，几乎就没有出错。

如果最后一大题她能写得出来，那差不多也满分了。

这回谢纪哪里还有什么不明白？

他就算再厉害，也不能补了几天课，就把一个4分的人带到接近满分。

所以，她成绩根本不差，甚至还很厉害。

“你玩我呢？”谢纪气笑了。

姜禾眼神无辜，“我从来没说过我成绩很差。”

谢纪：“……那你那四分怎么来的？？”

“不是说是以前的成绩吗？你不信。”

“你最近怎么不说？”谢纪咬牙切齿。

横着他每天对着一位高手讲题呢。

难怪她看起来心不在焉的，估计是本来就会。

姜禾：“我说了我确实可以考上大学的呀。”

谢纪认真回想了一下，这几天姜禾确实一直在跟他说，她可以考上大学的，他不用担心，然而他根本没往心里去，只觉得她实在太自信。

原来一切都是他以为。

这下谢纪竟然不知道自己是该高兴还是该不高兴。

“你现在反悔还来得及。”姜禾笑眯眯地道。

谢纪视线在她的笑眼上顿了顿，“不反悔。”

他是挖了坑给自己跳下去了。

如果她各科成绩都能有这样的水平，清大是可以随便上了。

“那你再试试？”姜禾把几枚玉佩和小木牌推到谢纪面前。

结果谢纪一画一个准，也越来越顺畅，越画越快，完全不见压力，比能力还没完全恢复的姜禾还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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