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女儿都叫家丁来打我儿子了,还说是小孩打闹!”
现在齐怀远不得势,县令进京为官的可能又少了一分,他对齐怀远,也不那么恭敬了。
齐怀远早知道他是墙头草,并不以为忤,只是淡淡地说:“县令不是带了衙差嘛,大不了你让衙差跟我家家丁打一架,不就得了。”
说完,甩甩袖子,压根不理县令,就进去了。
齐小琴有爹撑腰,胆子也大了许多,冲着县令做了个鬼脸,跟着跑了进去。
家丁们见主子们都进去了,也没打喜寿,大门一关,让县令吃了个闭门羹。
喜寿委屈地扑到县令怀里哇哇大哭,喜乐也觉得委屈,可眼前的到底不是他亲爹,只能抽抽鼻子,红了眼眶。
回家县令府,叶氏也气得直拍桌子。
“齐怀远不过是一介布衣,不就是有几个钱,还真当自己是太子幕僚,以为自己在太子跟前能说上话了!”
县令斜睨叶氏,阴阳怪气地说:“他还不是你的表妹夫,怎不护短了?”
“老爷,咱们才是一家人!”叶氏立刻讨好地上前,给县令捶腿,“老爷,难得太子来了咱们这,您可不能错过这个好机会啊!”
“还用你说!求人不如求已,只要太子信任我,还怕我以后没机会提拔!”县令显得胸有成竹。
叶氏狐疑地问县令:“老爷,您有主意了?”
县令拍了拍她的手背,笑道:“你只要管好喜乐就行了,其他的,不用操心。”
说到这里,他又突然想到什么,“以后何家的生意会越来越好,夫人,你说让喜乐跟小福宝定亲,如何?”
正在大沟村,坐在炕上画画的小福宝,莫名其妙地打了个大大的喷嚏。
本以为只打一个,哪知接二连三地打了十几个,把张春桃吓得又是给她捏手心,又是给她拍胸口,一直等她停下来,这才松了口气。
“咋了?小福宝咋总打喷嚏啊!”何老太在自己屋里听见了,也坐不住,急忙来看她。
张春桃说:“娘,我也不清楚,就是突然打喷嚏了。”
“不会是冷着了吧。”余明娘问。
张春桃摸了摸小福宝身上的衣裳,说:“不会的,穿得正合适呢。”
何福宗则粗线条地笑道:“肯定是有人想小福宝了!”
何福兴也跟着起哄,“对,肯定是司徒少爷!”
一家人忍不住笑了起来。
司徒夜去锦州城有些日子了,他马上就要考试了,也不知道复习得怎么样了。
何老太感慨道:“司徒少爷去了锦州城,老姐儿她就说去走亲戚。其实啊,她就是到外面转两天,然后去锦州城守着司徒少爷。到底就这么一个孙子,舍不得,放不下心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