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老太想起司徒老太说的话,叹气道:“怕是没有用,还为难了人家。”
张春桃她们急了,“娘,这可怎么办啊。”
何老太思忖半天,才说:”封了就封了吧,反正也快过年了,大伙休息休息!”
一家人正商量着,年后如何处理铺子的事,县衙来人了,说是闹肚子的食客把他们告到了衙门,县令要找人问话。
黄叔是掌柜,黄婶是厨师,自然是先把他们押走了。
小福宝担心地拉着他们的手,跟着他们出了大门。
“小姐,你别怕。”黄叔安慰她,“我们都听了你的话,每份汤都另外留样了。”
黄婶也说:“衙门封了铺子,留样的汤都在里面,等上了堂,咱们当着县令老爷的面喝光了那些汤,自然就证明了咱们的清白!”
小福宝这才露出笑容,牵着他们的手说:”黄叔黄婶,你们会没事的。”
黄婶点头笑道:“小姐快进去吧,别冷着。”
老何一家谁都没有胃口吃饭,大伙干巴巴地坐在那里,翘首以盼。
万叔去衙门门口等消息,万婶悄悄抹着泪花,在街头等着万叔。
天都快要黑了,衙门也该下班了,可是还是没有消息传来。
何福宗他们都坐不住,一个个的跑去打听,都没回来。
何老太眉头紧锁,唉声叹气,人也开始变得焦虑。
她小声的,反复重复着。
“不会连累了黄叔两口子吧。到底是咱俩的铺子,有事也该叫我们去,怎么把黄叔他们叫去,就不回来?”
一屋子的老少妇孺,面面相觑。
最后他们都看向张春桃。
“这么久,怎么还没消息?娘,咱们是不是得罪了县令?”
张春桃小心翼翼地问何老太。
余明娘也很疑惑,“咱们老老实实的,没干啥缺德事,怎么会得罪县令?”
朱冬梅摸着肚子,脑子里还想着人参鸡汤的味道,无不遗憾地问:“是不是不给保护费,我就吃不到人参鸡汤了?”
何老太白了她一眼,没有说话。
县令收保护费这事,他们没有证据,全是黄叔的猜测。
这事不能摆在太台面上说,可客人食物中毒是有目共睹。
如果他们非要把屎盆子扣在他们头上,也只能认栽。
何老太也很烦恼。
小福宝揉着她紧蹙的眉心,奶声奶气的安慰道:“奶,不会有事的。”
张春桃也安慰她:“娘,小福宝都说了没事,肯定不会有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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