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恒将手背在身后,在舒喻身边慢慢地踱着步:“那只是稳住我们的说法而已。”
说到政治,舒喻是一窍不通了,她有些想不明白:“可查将军看上去如此诚心。”
“我不否认他的诚心,但他是大岳的臣子,吃的是大岳国的俸禄,他与你的关系再亲近都无法忽略大岳的利益。”
萧恒叹了口气:“如果没有涉及到两国之间的利益关系,昨日他就来相助了。”
舒喻听着萧恒的话,方才好转的心情有些郁闷起来,但是仔细想想萧恒的话并没有错。
萧恒继续说着:“其实他挺为难的,他完全可以将你我抓起来,我这一国的王爷没有任何的文书,便出现在大岳国的境内,还不是随便他处置?他没有动手的原因还是因为你对他有恩。”
舒喻听着有些糊涂了:“这么说来,我们并没有危险啊!”
“可是,你别忘了大岳的皇帝,那可是个有野心的皇帝,景帝如果不求上进,大赢用不了几年就衰败了,那时候他想攻打大赢就简单多了,但他若是帮了我,助我夺回大赢,那大赢永远都是他可望而不可及的。”
萧恒停下脚步,看着舒喻皱眉不展的脸:“查将军当然也懂得这个道理,绝对不会将我们轻易送回大赢的,他不过是在等大岳国皇帝的命令,一旦圣旨下来,他便可以一切都按圣旨的意思去办了。”
“那我们怎么办?”
“别急!我已有对策,这几日我们就在恒园好生歇息。”
舒喻微仰着脸,看着阳光下萧恒的脸,心中有个念头:“不用担心,一切都有他呢!”
二人打算先去看看孩子们,便去家和花园看看,那些没了生命的人,他们有责任安排好后事。
可没走多远,香茗就带着陈忠追上了他们。
“大人,夫人,陈忠到了。”
陈忠忙上前行了礼。
舒喻道:“快别多礼了,我们刚好要去看孩子们,一道过去吧!”
两个孩子用过午膳后一直在后院的场地上玩着蹴鞠。
舒喻将他们叫到一边休息的耳房中。
陈忠就在那儿给两个孩子把起了脉。
搭会儿脉,陈忠的眉头就皱了起来,他不放心地又搭了另一个孩子的脉,来来回回地搭了两三次,眉头越皱越紧。
舒喻也不敢多说话,不知道究竟怎么了,双眼盯着陈忠的表情,希望能看出些什么来。
终于,陈忠停止了把脉。
香茗比舒喻和萧恒更着急。
“怎么了?”
陈忠一副百思不得其解的模样,看得香茗更急了:“你这人!有什么事你倒是说啊!”
“两个的孩子的脉象很奇怪。”
“奇怪在哪里?”舒喻觉得自己的心在往下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