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解释道:“我有个亲人,和你有些像,刚刚遇到意外。”
他顿时明了,然后点头:“好。”
贺晚柠看了肖柏辉一会儿,然后起身:“谢谢你。”
虽然有点儿相似,可惜,他终究不是他。
他走在她身侧,和她一起去了教室,进去的前一秒,他开口,声音有些清淡:“节哀。”
她的脚步顿了顿:“没事,我相信他不会死的。”
说着,快步进去,走到了笑笑旁边坐下。
肖柏辉看了她一眼,去了另一头的位置。
时光或许是最能治愈的东西,可是,随着一直没有消息传来,或许,这样的治愈便成了绝望。
夏君澜依旧还是和从前一样上下学、一样去做义工。
有时候做义工多了,傻乎乎地将所有的生活费都给了福利院的老人们买营养品,以至于一放学就找不到人,后来贺晚柠逼问,她才说她没钱了,在打零工。
贺晚柠又气又无奈,之后隔三差五都用自己的卡帮夏君澜打饭。
有时候,又要顾忌女孩子的敏感,不想表现太多。
周末的时候,贺晚柠去了顾沫漓家看她,两个有着同样经历的女孩一时间有些红了眼眶。
彼时,顾沫漓父母办完了她姥姥的头七,又回到了岗位,家里只有顾沫漓一个。
她站在窗口,转头对贺晚柠道:“晚柠,爸妈走了,现在真的只剩下我一个人了。”
贺晚柠听得伤感,可又不想要这样的情绪蔓延,于是推了推她的肩膀:“胡说什么,你爸妈回头早晚会回来。而且,宁城这边还有我呢,说什么一个人?”
“是啊是啊,还有你!”顾沫漓笑笑:“干脆你嫁给我好了!”
说完,又叹息:“不过你老公听了肯定要宰了我!”
“我才不嫁给你呢!”贺晚柠笑:“你不是有神医么?回头我嫁给你你把我甩了怎么办?”
提到俞天熠,顾沫漓脸上突然收了笑容:“晚柠,我和他分手了。”
“什么?!”贺晚柠震惊地看着她:“什么时候、怎么分了呢?”
“早晚不是都要分的吗?”顾沫漓故作轻松:“你忘了,之前我对你说过,我和他在一起,本来就是想要扳回一局的。”
“但是……”贺晚柠握住顾沫漓的肩膀:“沫漓,一定发生了什么事对不对?”
否则,顾沫漓不会在自己最需要人陪伴的时候,把俞天熠推开。
“烦死了,你真了解我。”顾沫漓懊恼:“为什么我们都是女孩呢?”
她说着,捏了捏贺晚柠的脸:“真漂亮!怪不得深哥那么喜欢你!”
贺晚柠拍开脸上的爪子,看着顾沫漓:“沫漓,告诉我,发生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