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音疑惑:“什么叫没有证据?他不是留下名字了吗?”
井哲皱着眉,难受万分:“留个名字不能算是证据。两国警方一起调查后发现,布莱克有充足的不在场证明,他那个时候在商场购物。”
“频繁地抽调打扰到了布莱克的生活,他至此十分怨恨齐哥。他觉得明明自己是无辜的,但为什么老是让他去警察局。”
宁音问道:“那到底是不是他干的?”
井哲:“不知道。但当时有这个水平的,只可能是他。”
宁音:“那伯伯是因为这个原因走的吗?”
井哲:“他父亲因为手术的后遗症,一年前需要重新做手术。这次,齐哥做了万分的准备。我们期盼着上次只是偶然,只是针对医院的。当我们注意力都在医院系统的时候,这次,那人攻击的他父亲的心脏起搏器。”
“向他父亲的心脏发出一系列800V高压电击,一击毙命,无力回天。”
宁音愣在原地,心脏好疼,止不住地痛意。
齐以言……
他该有多难过。
“那查出来凶手是谁了吗?”
井哲讲完也是满心的酸楚愤怒,回答:“没有。”
“齐哥,和你讲过他生病的事情了,对吧。”
宁音眼眶通红的抬头看他,点点头。
井哲说道:“他的病是他在他父亲死后得的。”
“他那么骄傲的一个人……”
宁音彻底绷不住了,眼泪滑落。
这时,井哲手机响了。
他拿手抹去眼角的浮泪,对宁音说:“我出去接个电话,你在这里等我。”
宁音点点头。
井哲一走,她抽了两张纸捂着眼痛哭。
为什么啊!
为什么犯人不能绳之以法。
为什么他要忍受这些。
……
宁音哭得上气不接下气。
“你在哭什么?”低沉的嗓音,好似经历了很多风雨。
宁音转头,满眼通红。
看见了队服都来不及脱,匆匆赶来的齐以言。
宁音,起身,扑入了他的怀里,抱住了他。
把头埋在了他的胸前。
“呜呜呜……”彻底破防,放声大哭。
齐以言脸色墨沉,“谁欺负你了?”
宁音根本听不见,沉浸在巨大的悲伤中,“呜呜呜,你不是一个人。以后,我就是你的亲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