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起云低低笑了声,热乎乎的气喷在她耳朵后那一点私密地方,坏笑着问:“有力气做什么?你以为我要做什么?”
“......”归皖说不出话来了。
“嗯?”江起云不依不饶,追问:“你觉得我要力气做什么?”
“......”归皖脸烧起来,她闷头在江起云怀里挣了两下,好不容易把自己□□,三两下跳的老远,“我回去了!!”
江起云保持着刚刚的姿势,不说话,眼神笔直看着她,莫名水汪汪的。
归皖没心软,反而痛心疾首的教育道:“年轻人,注意克制。”
“......”江起云被这一句话闹得破功,无奈的扶了扶额,忍不住提醒她:“我什么都没吃到呢,克制什么,你难不成希望我姓柳?”
“......”归皖不准备和这个满脑子黄色废料的人说话了,她扭身就往门外走,还不忘顺道带上自己还剩小半瓶的小牛奶。
江起云目光一眨不眨的盯着她。
归皖走到门口,身后的目光实在热烈的不容忽视,她咬咬唇,终于妥协,也不回身,一连串软声说:“好好好,我明天,明天来......”
“明天晚上留在这?”身后那个混蛋憋着笑问。
“......嗯!”
她说完,简直不敢回头看他,拧开门闷头就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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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惜第二天她并没有来。
原因无他,作为基地里为数不多的健康人,最终也壮烈的被传染上了流感。
她下午发了烧,跟江流借了两片药来吃,吃完还是头晕眼花。摸索到床上,拉过被子刚要闭眼睡一会儿,手机响了。
江起云的声音在耳边朦朦胧胧,带着笑:“小朋友,来喝小牛奶吗?”
“......”
“归皖?”
“......”
归皖迷迷糊糊再恢复意识的时候,第一反应是去看窗外,天已经黑了,路灯亮着,昏黄的灯光和自己的床头光一样柔和,投进屋子。
等等......床头光?
归皖不甚清醒的大脑停滞片刻,咔嗒咔嗒扭头看向床边——江起云正侧身坐在那里,穿着深灰色的家居服,头发服顺的贴在头皮上,一只手握着她的手,见她醒来,眉头一松,立刻低声问:“醒了?还难受吗?要不要喝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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