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景年带着他回了他在广州的小家,晚上两人躺在床上,余知意头一次见识了陆景年的另一面,比往常的每一次都凶狠,时间也更长,只差没把余知意揉进他的骨血里,揉得余知意浑身都疼。
第二天余知意在床上躺到十二点,外卖小哥的门铃声将他吵醒,隔着门他问:“你今天在家?”
陆景年接过外卖小哥刚送来的新鲜食材,回他:“你在家我怎么能不在。”
“你又为了我耽误工作。”
“不耽误,你睡觉的时候我已经处理完工作了,你再睡会儿,我去做饭。”
余知意想起来帮忙,一坐起身被子滑至腰腹堆成一小堆,身上的痕迹一览无余,余知意想拉被子盖住,陆景年放下菜进来卧室,“对不起。”
“对不起什么?”
陆景年拉过一旁的衣服帮他套上,“是我太没重轻了。”
两人在一起也有一段时间了,余知意也不像之前那般容易耳朵红脸发热了,套好衣服,他低头找内裤,轻轻说:“偶尔这样挺好的,我喜欢。”
就这句 “我喜欢”,陆景年瞬间失控,把刚刚套的衣服又脱了下来,并借着余知意的手把自己身上的衣物全部除尽压了回去,余知意在云海里,在一片绚丽里烟花里自省,多冷静自持的男人都经不起这种撩拨,是自己惹火上身了。
等结束已经是一点半了,陆景年煮了点清谈的饭菜端到沙发前唤余知意吃饭,又在沙发塞了两个靠垫。
阳光攀过阳台栏杆落在茶几上的那瓶百合上,时光静走,岁月沉香。
余知意只在广州待了一天就赶回铜陵了,花店还得营业,年底新开业的店也多,承接了几单开业花篮的订单,得赶回去赶制花篮。
陆景年在高铁站拉着他的手摩擦他指尖被花剪磨起的老茧,“不要太辛苦。”
“不辛苦,不用心疼我,我回去了,你安心工作,别送了,回去吧。”
十二月的最后一天,陆景年打包好广州的行李,叫了物流公司直接寄去了余香花店,自己在元旦当天乘坐最早一班的高铁前往他的归心处。
余知意知道他会来,提前买好了菜,接到他快到高铁站的电话时,抓着车钥匙赶去接他。
两人在出站口相会,余知意又给他带了一束花,淡黄热奶油质感玫瑰,枝干粗壮,花头硕大,花心带点奶油色,捧在手里都能感受到奶油的甜蜜,是陆景年一眼望去能看清本色的玫瑰,他眼里看到的是什么颜色,余知意看到的就是什么颜色。
“这是什么花?”
“奶油玫瑰,也叫暖玉,花语,送给最爱的人。”
陆景年接过花,跟他并排着往前走,余知意说:“有个惊喜给你。”
“好巧,我也有个惊喜要给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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