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怎样都可以,可以任性,可以撒娇,可以对我发脾气。”
余知意微微抬头咬了下他喉结,刚想顺着往上咬,被陆景年拦住,他声音变得更低沉,“别闹,睡觉。”
孤单太久了,以为自己早习惯了孤单,曾经也认为有花有草陪伴也能淡然过完一生,直到陆景年出现,余知意又不满足只有花花草草的陪伴了,享受过他给的温暖,再从他温暖的怀抱分离出来,太难了,想靠他再近一点,再近一点。
这晚余知意睡得还是不踏实,先是梦到萍婆,萍婆抱着一束花向他道别,让他好好照顾好那只猫,后又迷迷糊糊梦到饶琳,饶琳长高了,梦里的她笑着叫他余老师,余知意想追上她跟她说声抱歉,她摆摆手让示意不用,余知意急了,怎么追都追不上她,刚想喊,又听一道熟悉的声音在他耳边轻声说话。
“别怕,我在,睡吧。”
余知意安心的翻了个身,往温源处挪了挪,继续睡。
这一睡睡到天光,醒来时陆景年不在,余知意心一落赶紧跑到客厅,他的包还在沙发上,松了口气,余知意为自己的口不对心感到好笑,他舍不得陆景年走,内心一万个舍不得,但又不得不放他走。
阳台的花浇过水,厨房灶台上温着粥,地拖过,余知意无事可做,洗漱完站在阳台往下望。
远处一抹蓝逐渐进入视野,陆景年骑着他的小电驴回来了。
余知意站在三楼阳台往下喊:“去哪了?怎么不叫我?”
“去买早餐,顺便买了盆花。”他停好车指了指车前面的那盆花。
余知意下楼迎接他,两人在一楼楼梯相遇,余知意接过那盆花,“是海棠?”
“老板说是竹节秋海棠,等开花的时候就知道了。”
一前一后往楼上走,余知意问:“怎么突然想到要买花?”
“怕我走了你无聊,想着买盆花给你照看,等花开的时候我就回来了。”
“你肯定有问过卖盆栽的老板什么时候开花。”
陆景年放下早餐跟着余知意走到阳台,“老板说最多一个月,如果你能让它半个月开花,我也会在开花那天赶来见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