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模式化的为了学习而学习,为了工作而工作的模式该换一换了,不想每天醒来对着的都是冰冷的钢铁森林,想跟喜欢的人在一起过简单的日子,从前生活没任何目标,盲目上班下班,看着存款数字一年比一年多,快乐却一年比一年少,假如没遇到余知意,这就么程式化的过一辈子他也能做到,可他遇到余知意了,他想留在那片花海中。
陆锦华语气加重:“你是疯了吗?你这个位子多少人排着队都挤不进去,你当初考进去多难吃了多少苦,好不容易熬出头在广州站稳脚根,你说你要离开?你是在其他大城市找好下家了?”
“没有,哥,别激动,我只是想想,还没向领导提。”
“你最好想清楚,你要知道现在外面工作多难找,你可别犯傻。”
陆景年不想跟他起争执,随便说了两句糊弄了过去。
他想的很清楚,想离开广州,去到离余知意更近一点的地方,想过另一种生活,不是现在,但至少得有个规划,有一点很明确,他的未来规划里有余知意,现在一切都没说开没说明白就是因为什么都没规划好,不能给余知意任何承诺。他今天特意找同事打听了,漳州市有他们的办事处,没人愿意外派,常年招聘,等手上的项目做完,他会向领导申请调往漳州办事处,办事处离余知意很近,骑电动车半个小时。
在家整理了一天,该洗的洗该扔的扔了,陆景年把那个从铜陵镇带回的海螺放在床头柜上,拍了张照片发朋友圈。
余知意刷到时谭玮已经先评论了一排问号和感叹号,余知意脸一红假装什么都不懂的在那排“??????!!!!!!”下面回复了一个笑脸。
郁梨在谭玮下面继续评论:“最讨厌有话不好好说一堆问号的。”
然后又另外回复一条“这个海螺真大啊,年哥是在这边带回去的吗?哪买的?”
陆景年在半小时后回郁梨:“问你余哥。”
余知意看到评论时脸上才褪下去的绯红又从耳朵爬了上来。
睡前余知意问陆景年要不要视频,陆景年收到信息后直接拨了过来,不知道是不是镜头或灯光的原因,才两天没见他觉得余知意清减了不少。
“没好好吃饭?”
余知意把家里所有灯都打开了,说:“吃了,哪能不吃饭。”
“嗯。”想说你好像瘦了,又说不出口,打字可能好一些,可又想见他。
“年哥,看看你家。”
陆景年切换后摄像头拿起手机绕家里一圈给他看,看到客卧关着的门时说:“我哥在休息,他这几天住我这里。”
“你家挺干净的,就是少了花花草草,你那么大的阳台居然什么都没养,浪费。”
陆景年低笑,“要是早点认识余老板阳台也不至于这么空。”
余知意又又又一阵心动,好像现在不管陆景年说什么,听到余知意耳朵里都是撩人于无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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