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登上游轮,这艘船根本没有靠岸,船上的人都去哪儿了?
这三天来,因为自己是偷偷乘船离开江城,担心给船主人惹来麻烦,一直没有走出船舱。
她根本不知道,在这艘船上发生过什么毛骨悚然的事!
急匆匆回到楼下船舱,一把将门关上,不住喘着粗气。
白柏和白年见妈咪脸色煞白,关切询问她出了什么事?
白念夕担心吓到孩子们,急忙佯装镇定,满脸微笑的说,只是看见一条大鱼被吓到了。
趁着孩子们趴在窗户上,寻找妈咪刚刚看到的那条吓人大鱼,她拉着陈淑萍去隔壁的房间说话。
“船上没人?”陈淑萍也着实吓了一跳。
但没有白念夕那么惊恐。
因为她知道,这件事肯定和叶仲南脱不了干系。
“既然船上没有人,每天给我们送饭的人是谁?”
白念夕越想越害怕,“自从来到这里,送饭的人只是敲敲门,将饭菜放在门口,我们还没有见过送饭人的真容!”
“现在是越想越后怕!我当时应该仔细盘问好,这个富商到底是什么人!”
“居然没有丝毫了解,带着孩子们就上了船!”
“妈,我们不会遇见什么海盗之类了吧?”
白念夕难免慌神。
如果是她自己,倒是可以保持冷静。
现在拖家带口,一家老小,肚子里还有一个,真若出了什么事,都不知道先保护哪一个!
陈淑萍倒是显得很平静,“没事!附近沿海城市很多,哪有海盗这么猖狂,敢在眼皮子底下犯案。”
陈淑萍的冷静,让白念夕不免心生疑惑。
真是只是因为妈妈沉得住气吗?
游轮依旧向着前方行驶。
海天一线的蔚蓝,仿佛一片没有边际的蓝色世界。
白念夕一整天在船舱里惴惴不安。
看着躺在床上,依旧没有丝毫苏醒迹象的昊昊,又是一阵心如刀割。
她必须想办法尽快上岸。
就算大人耗得起,昊昊的情况只怕耗不起。
白念夕发现,陈淑萍经常趁夜里大家睡着时悄悄出门。
今天晚上她故意假装睡熟,时刻警惕妈妈的一举一动。
果然,陈淑萍又悄悄推门出去了。
白念夕睁开眼睛,披上一件外套,等陈淑萍走的远了,悄悄跟了出去。
光线昏暗的甲板上,一阵泛黄的小灯在海风中孤独摇曳,光线愈发忽明忽暗,岌岌可危。
白念夕躲在转角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