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意思，给你添麻烦了。”

“没事。”

余艺摇了摇头，心想着难得第五教授也有脆弱的时候，不过都是人，也没什么奇怪的。

谁的情绪还不会崩溃了。

她今天不是一样的难熬。

“早点休息吧。”余艺看了眼时间，又低下头，看着给水痕打湿的沙发，“水洒了，我来收拾一下，你回去睡吧。”

“我帮你。”

第五轻凡摇摇头，过去取了抹布。

他说是帮余艺，其实大部分的工作都给承了下来，她站在一边，到最后只去刷了个两个杯子。

等到一切忙完，余艺长出口气，抱着小煤球走到房门口，又回过头，看了第五轻凡一眼，轻声道：

“晚安，轻...轻凡。”

“晚安。”

余艺点点头，转身进了门。

给她嘴里念出这称呼，多少有些古怪，以至于没有看到，身后第五轻凡复杂的目光，一直追到她的身影彻底消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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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章 姐姐答应我

余艺都不知道多少天没睡好了。

幸而今个不用去逐浪，现在面对匪行云，她实在是不知如何是好。

只能逃避。

“姐，怎么还唉声叹气的？”

张玲玲注意她不对劲，端了杯牛奶过来，递到余艺手里，好奇道：“黑眼圈好重的，你没睡好吗？”

余艺一脸萎靡的点点头，从她手里接了牛奶，抿了一口，惊道：

“热的？”

“嗯。”张玲玲点点头，给她身边坐下，双手托着下巴，目光飘飘忽忽的，落到了姜小山的身上，口中喃喃道：“良辛请剧组的，他的助理刚送过来，不过好像只有姐的是牛奶，其他人都是咖啡。”

余艺先是点点头，反应了下后，忽然一脸惊讶的看向她，问：“你不舒服？”

“没有啊。”张玲玲一愣，摸了摸脸，迷茫道：“姐，我看起来脸色不好吗？”

“你不喜欢良辛了？怎么提起他的时候，好像没有之前那么高兴似的？”

她要是没记错，之前张玲玲不管是说起楚青衣还是良辛，都是一脸的兴奋，语气也激动的不行。

怎么现在，突然浪子回头了？

“哎呀，我只是觉得他长得好看，也没有其他的意思。”张玲玲红了脸，再一次瞥了姜小山一眼，忽然压低了声音，问：“姐，我能问你个事吗？”

余艺举起杯子，喝了口牛奶，“问吧。”

“总裁和楚青衣，你更喜欢谁啊？”

她真是没想到张玲玲会忽然说起这个话题，以至于没有防备，一口牛奶呛进气管，咳的满脸通红。

张玲玲吓了一跳，忙给她拍背，“没事吧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