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他已经很久没有犯过病了,云哲也说他已经跟正常人相差无几。
怎么会突然又变成这样!
谢燚的声音像踩着了君承弈身上的某个开关,他突然又暴躁起来,握紧拳头直接朝谢燚冲过来。
云初最先反应过来,“弈宝,不要!”
拦腰抱住了他!
君承弈却像受困的小兽一样。
在云初怀里死命挣扎,不断发出低吼。
就像云初第一次见他一样!
只是,这次云初也安抚不了他了!
云初只好一手抱着他,一手给云哲打电话。
“哥,你快过来,弈宝出事了!”
云哲正在那边懒洋洋地喝着红酒晒太阳。
放下电话后,整个人突然变了气场。
等他赶到皇御的时候,君夜寒也刚刚到。
进门前,君夜寒突然拉着他的胳膊,由衷地说了一声:“谢谢!”
云哲看了他一眼,甩开他的手,进去看孩子了。
君承弈仍在发疯。
不管他怎么挣扎,云初都死死地抱住他不松手。
她已经感觉到弈宝的力气越来越小,想来是累极了!
却仍然挣扎着要去打谢燚。
云初看谢燚的目光便没那么友善了。
要说谢燚没做什么,打死她都不信!
现在这种情况,云哲也只能先给君承弈打镇定剂,让他安静下来。
长长的针头扎进弈宝小小的手臂,就像扎进了她心脏一样疼。
君夜寒过来接过弈宝。
云初只叫了一声:“总裁同学!”眼泪就唰唰地流。
君夜寒只能一手搂着她,一手抱着儿子,带他们一起走出去。
会议室里,谢燚的家人也到了。
一个衣着华贵的妇人,一看到谢燚脸上的淤青,马上炸了。
“儿子,你怎么变成这样了,谁欺负你了!”
回身又甩了几个保镖一巴掌,“废物,连小少爷都看不好,要你们有什么用!”
看到自己的靠山到了,谢燚更加趾高气昂。
“是君承弈,他和他的保镖打我!”
谢燚的父亲谢威也在场,闻言,看了看君夜寒。
“君总,我们谢家虽不如君家,但孩子一样是我们的心头肉,君少爷这样无缘无故把犬子打成这样,总得有个说法吧!”
君夜寒浑身散发着冷意。
他知道谢家不满他已经很久了,上次学校招生时,谢家就来找过他,希望君夜寒能把十亿的合同内幕给他们,被君夜寒拒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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