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他大意了,他不该以为每个女人都能做个好母亲!
君也寒的话一说完,现场更安静了,只剩下盛云溪吞咽蛋糕的声音!
盛云溪:……
众人:现在是什么情况?盛云溪不是一直以君耀总裁夫人自居吗,为什么君夜寒却说他们从来没有任何关系?
甚至不介意给君少换个母亲?
这是在内涵盛云溪不配做君少的母亲吗?
很多人都开始想,是不是他们一直以来都被误导了!
云初看着盛云溪艰难地咽下最后一口蛋糕,非常好心地跟她说了声:“生日快乐。”
这孩子执念太重,还是说吧,省得她死不瞑目,哦,不是,是省得她生日过得不开心!
说完云初就屁颠屁颠地拉着总裁同学走了。
怎么回事?
为什么感觉那么爽呢?
有种夫妻双双把渣虐的即视感!
不行,自己是严肃的教导主任、人类灵魂的工程师,不可以这么道德沦丧。
一定要文明、和谐!
……
可能是白天斗绿茶斗狠了太费神,当天夜里,云初做起了噩梦。
漆黑的房间,被撕裂的痛楚,十个月暗无天日的生活,无止尽的追杀……
那是她最不堪的过去!
一直被她压制在心底的恐惧回忆。
她在雨夜里狼狈地奔逃,却发现无路可走,她慌张地后退、后退,脚下一滑,掉进了无尽的深渊……
云初大喘着粗气醒过来,不断告诉自己,这只是梦、只是梦,她已经有能力了,当年的人已经控制不了她了!
平复了半天,她还是听到有人大喘气的声音,还伴随着压抑的低吼。
转过头一看,才发现君承弈也做噩梦了,而且比她更严重!
身体僵直、来回翻滚,脸憋得通红,想叫又叫不出来,双手不断地在脖子前挥舞,好像被掐住了脖子的小兽,拼命挣扎。
“宝贝,弈宝,快醒醒,你做梦了!”
云初抱着他轻声唤着。
不想君承弈挣扎得更厉害了。
手舞足蹈,云初差点抱不住他!
“弈宝,快醒过来,醒醒!”
云初深怕他弄伤了自己,不停地喊着。
过了好一会儿,君承弈猛地睁开眼睛,双眼通红,里面全是恐惧。
不知道看到了什么,身体不断抽搐。
好半天,眼神才有了焦距,定定地看了云初一会儿,好像是在辨认,然后一头扎进她怀里,眼泪大颗大颗地往下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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