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初几不可闻地轻叹了一声:“原来结婚是这样的!”
她一口喝干了杯里的酒,拉起拉面哥就走。
“不要去想那些了,出来玩就要玩得开心,走,我带你去找小妹妹。”
她是个在小事绝上不委屈自己的人,不高兴了就出来浪。
这两天夏玲玲和许佳卉的事,总让她觉得没那么简单,后面好像一直有一双无形的手在操纵着这一切。
所有的一切都是冲着她来的,而她却没有办法把这个人揪出来当面对质,因为她没有证据。
她恨极了这种无能为力的感觉,就像当年一样,只是这一次她不会再任人宰割!
还有总裁同学,一想起他,就不由自主地想起昨天那个吻,没想到自己又这么轻易地动了情!
不过一个吻而已,却让她乱了方寸。
敌人再狡猾,她都有办法应对,可是,她却控制不了自己的心!
只能化戾气为酒精,浪到忘记一切。
她已经很久不来夜色了,但夜色依然有她的传说。
谁都知道夜色的飞哥大方,风流却不下流,帅到惨绝人寰,身手无人能敌。
只要她那一头标志的白金短发,和黑耳钉一出现,整个夜色的男人都怂了,而整个夜色的女人都为之疯狂。
“还有哦。”云初做了个“嘘”声的动作,对拉面哥一本正经地说,“我现在是飞哥,浪到飞起的飞哥,不要再叫我云主任哦。”
今天的云主任,的确与平时大不同,白金色的头发微卷,纹理清晰,一侧刘海半曲在额前,一边耳垂上还戴着一枚黑色耳钉。
眼神肆意,神情不羁,帅是帅,就是帅得有点邪气。
拉面哥还没回过神,云初已经扑上了最近的卡座,拉着人家女孩子的手,一直叫小姐姐,一个劲地要跟人家喝酒。
卡座上的人跟散座上不一样,基本上都是自己几个朋友出来玩的,见突然有人上来骚扰他们的女性朋友,男人们都坐不住了,都要站起来跟云初理论,拉面哥连忙把云初拉走,忙不迭地给人家赔礼道歉。
好说话的,道个歉就算了,出来玩也不想闹事。
但是也有人拉着拉面哥不让走,非要叫他赔钱,一听说赔钱拉面哥马上就变了脸色:“钱是不可能有钱的,要么打一架。”
一听说要打架,7八个纹着花手臂的男的都站起来了。
拉面哥一想这不行,这么多人,万一打出个好歹不是要赔更多的钱吗?
只好又认怂,又不停地赔礼道歉。
但是那群人今天跟中了邪似的,非要叫拉面哥比划比划。
拉面哥哭丧着脸说:“是她把你们酒打翻的,你们为什么不叫她赔,非要叫我赔啊?”
那人说:“我们倒是想叫她赔,但我们得打得过她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