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也只有几次于她而言特别特别尴尬的事情。高三后补课关系才缓和一点,起码见面没有那么局促。
可是她也不知道……不知道为什么会那样。
夜深,沈知聿去了朋友新开的Club。
圈里公子哥都爱聚,以前年轻时候沈知聿也会和那些狐朋狗友一起,喝酒、闲聊、感受肆意。
后来就少了,除了他本身也忙的原因,大家都说他家里金屋藏娇的那位也是主要原因。
他总是说,家里妹妹不喜欢。
朋友们都调侃:什么妹妹?哪位妹妹?这儿哪位妹妹不喜欢他,哪个不想往他沈知聿身上扑,也有爱攀他的,也就他沈知聿能做到一眼也不看。
说他喜欢那位,确实是真喜欢,起码朋友没见他这样疼过别的谁的。
可说他们多难割舍,不见得,也不觉得他们很甜,没见沈知聿说面上会常挂着笑,比起笑,他反而总是挂着那副淡淡的神情,轻吐烟雾,好像在愁什么。
今天沈知聿难得过来了,坐下就是要了酒。
朋友讶异:“今儿个怎么破例了?”
平常都是说家里那位不喜欢他身上有酒味,从来少沾。
他说:“别说话。”
朋友面面相觑,不吭声,默了半晌试探着问:“吵架了?”
沈知聿喝了口酒,感受着酒精上涌的气味,说:“比吵架狠。”
大家又猜:“……闹分手了?”
沈知聿的视线落到他们身上,几人这才闭了嘴。
知道这位爷最不爱听分手两个字,最理性的沈知聿,有一天还会迷信,说他们在咒他。
他忽然问:“如果想弄死一个人的话怎么办。”
朋友们全惊了,都说:“别啊,哥,犯法。而且感情再上头也不至于这样吧。”
“不是对她。是对那个人。”
大家各看各,心说这得是什么戏码,有人敢抢沈知聿的人?还是他那位给他戴帽子了?
“当然,也只是说说。”
沈知聿慢慢往后靠,盯着酒杯里五彩斑斓的颜色:“如果她真是这样,我也没有什么办法。”
大家哪见过沈知聿这种样子,有人在他身旁坐下,说:“其实我一直很好奇,你家的那位到底是谁啊,我们知道吗?什么千金?”
“比你小几岁,又是妹妹,那……”
朋友脸色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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