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锦可是高级白领,家境优渥,她记得书中交待,杨锦在穿过来后,看到自己的样子,简直惊呆了,是第一时间洗了头洗了澡,还把头发也修理了一下。
不说一下子来了个十八般变化,但最起码整个人都干净整洁了许多。
眼前这个……嗯,貌似没什么变化。
对了,
她想起来了,让杨小花去摘荇菜,是杨母的吩咐的,但是前段时间,杨母拉了一次肚子,说是她贪凉。
杨母便觉得是吃了凉调荇菜的缘故,便不再让去摘荇菜,而是换成了其他的野菜。
难道说,是因为这个的缘故?
阿锦看着面色一会一变的杨宝如,倒也不曾在意,甚至趁着她失神的这个时间,悄悄的加快了自己的脚步,拉开了两人之间的距离,很快就消失不见。
等到杨宝如回神。
才发现,只剩下自己一个人了,已经不见了阿锦的踪影。
“怎么走的这么快?一点敬老的精神都没有。”杨宝如见此,轻声嘟囔了一句,四下看了看,距离到山边还有好一段距离,她一个人走着,却是有点无聊,采摘菌菇,也不在这一时。
想了想,她便又回去了。
但就在她已经看到村子的时候,忽而,看到了一个满脸阴沉的少年,全身紧绷的看着自己。
杨宝如本来还有点不明所以,但在看到对方手里拎着一只山鸡的时候,忽然也明白了什么?眼前这个十五六岁的少年,叫陈申,是从京市来的富贵人家的孩子,据说家世很显赫,爷爷还是开国元勋之类,但也逃不过这动荡的年代。他的父母被批判改造到大西北的农场去,因念着他爷爷是老红军的缘故,便把他们发配到这个还算是安稳的红旗大队。
红旗大队的民风淳朴,日子过得也还算安稳,但对陈申这种明显是发配改劳的资本家,态度依旧是不友好的。
他们干最重的活,吃的却是最差,连住的都是村口已经废弃的牛棚,破破烂烂就不说了,更还有一些闲着没事的二流子,会到他们门前,骂骂咧咧,有的时候在路上碰到陈申,还会扔他石头。
连带着一些小孩子也有样学样,骂他们是臭老九,资本家。
这段时间,天气不好,听说陈申的爷爷病了发了烧,陈申去卫生所那里,又跪又求的,还让村医给了他一片退烧药。
看他此时手里拎着山鸡,估摸是从山上抓来,想要给他爷爷补身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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