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无天日的石室内,白又儿双眼无神的被两个男人翻来覆去的奸淫,她分辨不出时间,只知道自己的小穴已经近乎酸麻,男人的动作只能带来一些微弱的电流经过已经麻木的穴肉。
自从进了这间石室白又儿还没有吃过东西,可是她一点都不觉得饿,她的时间好像停止了,不对,她的时间早已停止了...
自从哥哥离开以后,现在这样又有什么区别呢?
她伸出手抚摸着身前不知是谁的面容,低声唤着“哥哥...哥哥...”
她的眼睛已经从血色变成淡淡的金红色,虽然她并没有聚焦,但这双眼睛已经足够勾人。
清澈如同黄昏下的水面,淡淡的金红让人联想到秋季的丰收喜悦和无尽的苍凉。
是啊!正是因为他人的喜悦才更凸显出事不关己的寂寥,这世间的喜悦与她无关,悲苦也与她无关,因为那个她最在乎的,与她有关的人已经不在了,所以已经都与她无关了。
即使她正与两个男人做着最亲密的事,可她的心却没有一点波动,不是吗?
既然不是哥哥,那么是谁都无所谓了...
直到现在,白又儿才终于看清自己的心。
她是爱着哥哥的,并非兄妹之情,而是把哥哥作为一个男人一样喜爱的。
自从进入游戏以来她曾感到羞耻,感到心疼,感到心动,可是这一切都有一个前提,那就是——她在他们身上找到了与哥哥相似的地方。
她是如此深爱哥哥而不自知,她是如此渴求哥哥,所以在每一个人的身上寻求哥哥的碎片。
“哥哥...”白又儿最后呢喃了一句,昏了过去。
好温暖...迷糊间白又儿感觉自己的手被一双大手紧紧的握住,全身陷在柔软的棉被里,可是一点都不觉得闷热,只有一种被包围的安全感。
“哥哥...?”白又儿尝试睁开眼,可却感觉眼前似有千斤重,无论如何也只能在模糊的窄小视界里,隐约看见一个男人的衣襟。
“她这样真的没有危险吗?”司炀一面有些担忧的望着沉睡中的白又儿,一面向身后的白修与声音冷厉的问到。
“我怎么让她受伤害,她可是我最重要的棋子。”白修与还没答话,尹潇晗那种独特的慵懒而雅逸的声音就接过了话。
“你们究竟想让又儿...小姐做什么?”司炀静静的坐在白又儿床前,两只带着淡淡疤痕的手掌紧紧的笼着白又儿的小手,对待白又儿的无尽柔情与对待其他人的冷峻截然相反,即使身份地位压了司炀一头,白修与和尹潇晗还是不由得为他的气势而微惊。
“我想要什么自然就会让她为我去求什么。”尹潇晗笑着靠近司炀,身体前倾,眯起狐狸一般的长媚眼睛细细打量着司炀,一抖手,一把红纱玉骨扇在他手中半遮半掩的打开。
司炀周身的气场愈发冰冷了,他安抚似的轻轻拍了拍白又儿的手,面具下的斑驳黑眸罕见的闪过一丝温情,然后他一回身一把抓住了尹潇晗的前襟,两个人几乎瞬间消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