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我快忍不住了。”
滕泽伸出猩红的长舌舔了舔唇角,默不作声的抽出了狰狞愤发的肉茎,俯身吻住了白又儿的一只雪乳。
“啊……减之……轻,轻一点……痛……”
滕泽才刚抽出来,宁减之就狠狠的顶进去,早已被抽插的红肿不堪的媚肉被热烫的肉茎重重的摩擦,白又儿感觉自己快要燃烧了。
“怎么?哥可以,我就不可以了?”
宁减之咬着白又儿的耳尖含混地说着,一只手抚上了白又儿红嫩的乳尖,另一只手向下探去,抚上了白又儿早已挺立的小肉粒。
“嗯啊——别啊……”
被玩弄得过分充血肿胀的花核敏感的像即将融化的巧克力脆皮雪糕,男人的手一抚上来,白又儿就感觉身体里有什么东西碎掉了,累积的快感像洪水一样爆发出来,她不禁颤抖着收紧了腿,娇吟着高潮了。
“舒服吗?”
宁减之温柔的舔弄着白又儿泛红的耳后,强压下想要狠狠抽插的欲望,哑着声音问。
“嗯……”
白又儿被高潮不断侵蚀的脑袋里几乎没留下几个正常工作的细胞,她现在没有像史莱姆一样摊在床上还要归功于一前一后死死夹住她的两个男人。
“这么乖,那……想要老公怎么奖励你?”
宁减之如风似竹的清朗嗓音似引似诱地蛊惑着她。
“老公……?”
白又儿疑惑地回头看着宁减之,滕泽纯黑色的眸子也状似无意地瞟了他一眼。
“又儿乖,叫声老公,老公就好好疼你。”
“……”
白又儿不知道怎么回应,求救般地看向滕泽。
“乖,叫老公。”
滕泽从她雪腻的小乳包上抬眸,淡淡的说。
滕泽你个大腹黑,趁火打劫!
白又儿咬着唇瓣,半晌才含混地小声呢喃出一声“……老公。”
“真乖。”
“啊——啊啊!”
白又儿话音刚落,宁减之就钳着她的腰肢狠狠的顶弄起来。
“唔……又儿,好紧,放松点,老公快要动不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