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蕴笑得差不多了,发现他掏出一枚玉简记录着什么。
“干什么?”
“计分。”
“什么分?”
“这一下算你失败了。我刚才那一下是成功了。目前比分0:1,我领先你一分。”
宁蕴:“……”
宁蕴:“你几岁了?幼不幼稚。”
说着一撸袖子,抓起宿煌衣领:“等着——你,把眼睛闭上!”
不就差一分?她这就追回来!!
……
与天贶不相见已有两年半了,宁蕴回到天贶山,看到他与日月争辉的臭脸,倍感亲切。
“阿贶啊……”
天贶后退一步,嫌弃地挥手:“一看就是鬼混回来了。”
宁蕴心情好不跟他计较——况且说得也没毛病。
上次走得急,好多有人寄来的包裹都没拆,宁蕴依次拆开。信件一一看过,附函的礼物也收好,其中白琥的东西最多。灵族盛产手工艺品,是四界一绝,宁蕴向她订购了一些吉祥物件,再加上白琥友情赠送的,拆出来摆满了一地。
“这个给你,”宁蕴把一串风调雨顺铃交给天贶,“挂在你最喜欢的那棵扶桑树上,每当谷风穿堂,铃铛声和着飞瀑流泉,穿林打叶,你自己试试就知道有多好听了。”
“风调雨顺,好大的口气,”天贶挑剔地晃晃铃铛,“我都不敢保证此山风调雨顺。”
“就是声音好听,还很坚固,经得起风吹日晒嘛。”
“我什么好听的没听过?”天贶板着脸把风调雨顺铃收起来。
宁蕴偷偷一笑,从白琥送来的吉祥物中挑出一些放到一边:“这些给宿煌还有我大伯、梅师姐他们。”
天贶凑过去瞧,看到这堆东西里也有几挂风调雨顺铃,殊无血色的一张小白脸“刷”地黑了:“你给我的跟他们一样。”
“难得的好东西,我自己哪里舍得全留下。”
天贶完全没有被安慰到,恨恨地看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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