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阮跟秋意要来笔墨,开始在纸上写下这三日需要做的事情。
次日,苏阮按照祁川的喜好准备了饭菜送到嬴惑跟前,“殿下,你看这些菜合不合你的胃口?”
嬴惑没说话,目光却落在那一碟红烧肉上面,苏阮赶忙把那碟红烧肉揽到自己跟前,“这是我爱吃的,其他都是你的。”
嬴惑拿着筷子的手微顿,过了许久,苏阮看到他终于动了筷子,微微松了口气。
到了晚上,苏阮在嬴惑阴沉的注视下,毛遂自荐要求暖床,并且脸不红心不跳地说谎道,“殿下,在未来,作为你的妻子,体恤你体温低于常人,我可是每天都会牺牲自己替你暖床的。”
她才不会给祁川暖床呢,冬天可给她冻死了。
嬴惑俊脸微顿,他平常不会与人身体接触,体温低这件事除了他死去的母妃以外没有任何人知道,她是如何知晓的?
难道正如她所言,她确实是他以后的妻子?
可他早就已经决定这辈子都不会娶妻生子。
他和嬴湛都是巫衡创造出来的意识容器,子嗣也会成为下一代容器,这让他感到恶心。他不知道嬴湛的想法,但从嬴湛让他的妃子长期服用避子汤来看,嬴湛应当也不想要孩子。
“不用。”
嬴惑的冷声拒绝让苏阮有那么点难过,但她随即又给自己打气,这才是第一天,还有两天时间可以让嬴惑相信她。
第二天,苏阮准备去给嬴惑研墨,但她进了书房却发现嬴惑已经用神力自给自足了,知道这个事实后她第一感受是气愤。当年她给祁川当小弟的时候可是没少给他研墨,原来他自己不用动手就可以有墨汁用,害她干了那么多无用功。
苏阮想表现,嬴惑却不给她表现的机会,这一天他完全拒绝交流,就好像昨天就已经给她宣判了死刑。
第三天也是如此,苏阮开始慌了,病急就开始乱投医。苏阮趁嬴惑没回来钻进了嬴惑的被子里,等嬴惑脱了外袍,掀开被子看到躺在里面的她,脸色可想而知。
苏阮僵硬着脸道,“夫君……”
这个称呼让嬴惑皱起了眉头,抓着被子的手有点僵。他目光落在苏阮单薄的亵衣上,若隐若现的,里面什么也没穿。
“我来给你暖床。”
嬴惑猛地回过神,脸瞬间沉了下来,“出去!”
真难搞,牺牲色相都没用。
苏阮郁闷地坐起身来,感觉有视线落在她的身上,抬头去看,嬴惑的头已经偏了过去,苏阮就看到一只红红的耳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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