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你竟然敢诋毁老夫!”
“哎哎哎,别吵了别吵了……”
一时间朝堂内乱成一锅粥,消息传的很快,朝堂上下忧心忡忡,甚至出现了投票由谁来以死谏言,但考虑到祁川对他们的生死估计也不太在乎,还是作罢。
苏阮知道了这些,心情好的不行,夜里趴在祁川的身上也没有立刻睡着,而是哼着歌,玩着祁川的头发,就差把快乐写在脸上。
冷不丁的,她的腰被一只凉手轻轻捏了一下,苏阮抬头去瞪他,祁川却挑眉道,“败坏我名声,就这么高兴?”
被突然看穿了的苏阮:“……”
不过既然被祁川看出来了,她也就不藏着掖着了,大大方方与被她拖下水的被害人分享快乐的心情。
苏阮笑着捏了下祁川没什么表情的脸,“是挺开心的,你可不准生气,说好了以后不生气。”
祁川捉住苏阮戳着他脸颊的手,捏着她的手心淡笑道,“我还没气,你就先发制人了。”
“我怕你气的不理我,又哄不好,那我会很难过的~”这是一部分原因,还有另一部分原因是哄人也是怪累的,她怕麻烦。
当然,她只捡好听的说,反正祁川应当是会信她说的话的。
谁知祁川抚着她腰背的手顿了顿,那双黑亮的眸子注视着她,蹙眉道,“我不会。”
语气格外的认真,听的苏阮心头一跳,而那褪去冷意的眸子仿佛看进了她的心底,也让她有点不太好意思。她低头将脑袋埋在祁川的脖颈处,瓮声瓮气地“嗯”了一声。
祁川其实想说他很好哄,她说的话他都会愿意去听,哪怕她什么都不说,一个吻、一个拥抱、或者仅仅是一个眼神,他都会向她走过来。
手缓缓收紧,祁川忽地想起那日她在他耳边说的话,有些心猿意马,便翻了个身,苏阮见祁川撑着手臂眸色深邃地看她,以为他又要来,赶忙慌乱道,“我有点困……”
她话没说话,就听祁川低沉的嗓音问,“你那日说的话是什么意思?”
“……什么话?”
“在我耳边说的。”
这一提醒苏阮想起来了。
那日祁川抱着她,她好像贴着他的耳朵说了句,“老公,你真好。”
说完见祁川耳根变红,她以为他是听明白了的,原来他不知道是什么意思吗?
苏阮觉得解释起来有点羞耻,打算蒙混过去,“我在夸你好呀。”
“前两个字。”
“……”
苏阮想假装没听到,胸口却一凉,她身子轻颤了一下,赶忙抓住祁川的手,这人怎么还上手威胁她呢。
她真的已经很累了,不想被折腾了。
苏阮红着脸小声嘀咕道,“……就是夫君的意思。”
“没听清。”
祁川的手很轻易就挣开了她,愈演愈烈地……威胁着她。
苏阮咬了咬下唇忍住要溢出口的颤音,气地一把勾住祁川的脖子,对着他耳朵大声道,“是夫君的意思!这下子听明白了吗?”
这声音属实有点大,大到整个空气都安静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