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想接!”苏阮摇头。
“接。”祁川命令道。
苏阮对祁川道,“我不需要接骨,它能自动回去!”
白无忌:“……”
祁川:“……”
苏阮也觉得这话不可信,只能认命地看着白无忌按住她的肩膀。
咔嚓一声。
骨头回归原位,而她眼睛也湿了。
这不必要的痛苦实在太憋屈了。
白无忌走后,苏阮对祁川说要洗澡,祁川便派人给她打了热水过来,见祁川要帮她。
苏阮忙道,“不用,我习惯自己洗。”
出乎她的意料,祁川并没有强行要帮她,而是看了她一眼,一言不发地走了出去。
苏阮觉得不对劲。
按理说,按照祁川强硬的性格,难道不应该看她手残,不顾她的反对都会帮她么。
他如此顺她的意思,害她准备好的话术全都没用了。
但是不用解释那么多,苏阮还是挺开心的,把身上的汗和血迹都洗干净,那点不对劲很快被她遗忘。
但接下来她没想到不对劲的地方更多了。
比如吃饭的时候祁川一声不吭,沉默地像刚认识那会似的,也不看她,可以说是把她当空气了。
不过吃完他倒是没忘把她抱上床。
事实上她想说她是手残,又不是脚残,但看着祁川朝她俯身过来抱她,她不知道出于什么心理,就没说了。
她被安置在床榻上,祁川就去了屏风后的书桌前坐下,隔着屏风苏阮看着屏风上的人影,皱起了眉头。
祁川是不是又又又又生气了。
她这次没惹他吧,如果是因为嫌弃他体温的失言,她也弥补了,他该是好了才对。
难道是因为其他的……?
苏如躺在床上细细思索,心突然就咯噔一下。
她隐约记起来。
下了斗术台之后,她好像……对祁川说了句“滚!”
极致冰冷的话语,在脑海中盘旋,苏阮自己都忍不住打了寒颤。
这话真的是她说的?
她不敢相信。
苏阮又看了眼屏风后的祁川,叹了口气。
之前“包养”那次,她没管祁川,祁川气着后来自己就好了,要不这次她也不管了,也许睡一觉,第二天祁川就不气了呢?
不行不行,她这次性质太恶劣了,不能嫌麻烦,态度还是得端正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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