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 祁川是如何做到能如此自如地小范围控制神力却不波及其他的东西的。
屋子里除了水迹和浴桶消失了以为, 其他东西全都完好无损。
这也太强了吧。
祁川收了天赋,见苏阮瞪着眼睛一动不动,又想到卸去叶永罡手臂之后她的态度, 随口问道, “吓到了?”
苏阮摇了摇头,诚实道, “没有, 就是觉得很厉害。”
但祁川对于苏阮的褒奖并没有感到满意。
没有被吓到, 那便是刻意疏远他么?
苏阮见祁川垂着眸子不知道在想什么,自己率先进了屋子,她转身后再次看过来,祁川已经将门带了起来。
苏阮看着祁川棱角分明的脸,又联想起祁川靠在树旁的单薄身影,他好像又痩了?
是因为她这几天都没和他一起吃饭的缘故吗?
瑜山的膳堂在饮食上也会根据令牌等级有所划分,祁川是铁牌,那饭菜岂不是会很差。
“祁川,要不你以后跟我们一起吃饭吧?”苏阮忍不住开口,好不容易长高了,更俊了,这要瘦回去多可惜。
“我们?”祁川皱了眉。
“就我和萧北他们一起,你也来吧。”苏阮解释道。
闻言,祁川脸却冷了几分,“不必。”
苏阮还想再说些什么,但祁川却已背过身去一副抗拒与她对话的姿态,她只好将嗓子里的话给吞回了肚子里。
第二天早上,苏阮惊恐的发现她的手依然是放在祁川的腰上,好在祁川并没有醒,她进行跟昨天一样重复的操作,僵硬的滚到了墙角,面壁思过。
她以前也和朋友同床过,应该不会出现睡着睡着朝人挤过去的这种情况。
苏阮想起晚上梦见自己抱着的大冰块,难道那个冰块其实就是祁川?
因为被子捂的太热了,所以就不自觉地朝人贴了过去。
苏阮头皮有些发麻,这样实在太危险了,万一祁川哪天比她早起,发现了她可就完了。
在祁川走后,苏阮又睡了一会才起来,抽空敷了个面膜才动身去书室。
决定逃课也是不得已而为之,她绝对不能让别人知道她不会神术这件事,所以她不能去大课。
但是对于她这个金牌者,逃课本身就像是一颗定时炸.弹,瑜山的规矩里虽然没写对这项规则的惩罚,但是舆论早晚有一天会向她席卷过来。
她必须在她能行驶金牌的权利时,尽可能的在书室中吸收掉能在瑜山学到的所有知识。
到了中午,苏阮走在去膳堂的路上脑子里还在梳理着上午看到的内容,直到被萧北拉着坐到他们那桌,思路被打断,她才注意到周围不时有视线朝她这边看过来。
刘昀道,“顾兄你可真行啊,竟然敢逃课,你这回不光在同届学徒当中出名了,连师兄师姐们都知道了你的名字,瞧那一片,都是想看你顾苏阮到底是长啥样的。”
苏阮顺着刘昀的手指,确实看到了一片坐着吃饭却陌生的脸都在打量着她,想必那些就是还没从瑜山结业的师兄师姐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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