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细春:“事实的确如此。”
这话的确取悦了燕伯今,他身边从来都只有将士,都是男人。从没人说过他好看,至少自己还有一点东西是她喜欢的。“你也好看。”
周细春眼睛一眯,满脸不相信。“你又看不见,怎么知道我好不好看。”
燕伯今不解释坚持道:“我说好看就好看。”他不在意她的容貌是否好看,在他心中她就是美的。
周细春嘴角一弯,“就当你是在夸我了,回去给你做好吃的。”谁不爱别人夸自己啊。
有人来坐车了,他们也就不再交谈。
不一会儿牛爷爷也提着酒回来了,见人上的差不多,于是就准备赶车回去了。
到家的时候发现澡房已经建好了,也盖上瓦片了。
苏新和工匠们在另一边建仓库那儿忙活,周细春看时辰不早了,一回来就给他们准备午饭。
今天就怕赶不及给他们做饭,特意买的现成的面条,准备做炸酱面吃。她也馋这口好久了,今天终于能吃上了。
于是她高高兴兴的做肉酱,下面条。又怕工匠光吃面条吃不饱,有热了几个馒头。
开饭了,周细春、燕伯今和周氏依旧在厨房吃。苏新倒是和工匠们打成一团了,给他们搬了块木板当桌子也不用,非要这站几个那蹲一群。
最后馒头和面条都被吃光了,周细春给他们准备了茶水。用的是前几天刚采的茶,当时她留了一把。
工匠们吃得满足喝的爽快,精神十足也不用睡午觉直接开始干活。
周细春去建好的澡房看了一眼,地是用石板铺的。转了一圈,寻思着买多大的浴盆合适,还得再放个衣架。
午后阳光偏移,周细春觉得非常困倦。还感觉身子很重,走起路来没力气。
周细春猛然想起什么,算算日子,这不是她的月信要来了么。
她拿着竹篓的手格外沉重,突然感觉到一阵热流。放下竹篓就冲回了房间,拿了月事带就往茅房跑。
片刻后,周细春从茅房出来,脸色惨白。
她强撑着招呼燕伯今一起上山,可是燕伯今在路上就察觉到她的不对劲。
平常上山她都是冲在前面,今天走在后面不说,这步伐实在过于缓慢了,以至于他都得走走停停等她。
等周细春再次追上他之后,燕伯今问她:“你不舒服吗?”
周细春脸一红,这要是在现代说一句生理期倒没什么。可是面对燕伯今,她实在说不出口。
她支支吾吾道:“最近太累了,慢点走没事。”
燕伯今也没再追问,只是步子比之前还放缓了许多。
好不容易撑着到了茶园,周细春被太阳晒得她头疼。真是一到每个月的这几天,干啥都不舒服。
她寻了块石头歇息,拧着眉紧咬着牙忍受着身体上的不适。
燕伯今挎着竹篓一直在她身边,她什么动静他都一清二楚。只见她采一会儿茶叶就停一会儿,呼吸频率和以往也不一样。
身旁的人又动了动,他听见她倒吸了一口气。心中确定了周细春有事,于是拉住她的胳膊道:“你身上有血腥气,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