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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世界上有着形形色色未解之谜。
就例如说,当冯卿在剪下这句话并把它们拼在一起,最后再用打印机打印出一张“奏折”的时候。
没有人知道,她的脑子里在想什么。
她低头看了看自己桌子上面乱七八糟的碎纸片子,又默默的磕了个瓜子。
那边的郑大人发现皇上好像很久都没有说话,这种气氛意外的有些诡异。
他下意识的有点心慌,所以就随便起了个话题,“皇上,花督主呢?”
今天晚上他本以为是来商量花朝都的事情的,但是眼下看这种情况,好像跟他预想的有些不同。
皇上在那边沉默了几秒钟后,忽然间说道,“今天晚上的事,跟花督主无关。”
“跟花督主无关?”郑大人忽然一愣。
这倒是他没有想到的,毕竟他最近在朝廷上树敌最厉害的人就是花朝都了,他以为今天晚上是花督主参了他一本。
不是花朝都那个人,还能是谁呢??
“哎呦,这个花督主谁啊。”冯卿的朋友好奇的问,“怎么总感觉这个时候提起他有点违和呢?”
“违和?哪里违和?”冯卿转过头看向了她的朋友问。
“就是莫名感觉今天晚上应该是两个人的戏,不应该出现第三个人的那种感觉一样。”冯卿朋友道,“唉,你说这种感觉奇不奇怪?”
“今天晚上的事不仅跟花督主无关,而且还跟朝堂之上的其他所有人都无关。”她的朋友话音刚落,就听见小皇帝这样说道,
那边的郑大人听见这句话后,心里咯噔一下子,心说小皇上究竟是怎么一回事?今天晚上说的话,怎么莫名的有些奇怪?
他倒是看见那封放在桌子上面的奏章了,虽然看不清内容,不过他下意识的以为那封奏章或许是弹劾他的,所以立刻跪下。
“臣有罪。”
按理来说,有错误就下跪绝对是最正确的做法。郑大人能够苟活这么多年,也全都是倚仗着自己这独一无二的求生天赋。
他在跪下去的那一瞬间,甚至还长舒了一口气。
虽然搞不清楚究竟发生了什么,不过回去让他的闺女好好吹一吹枕边风,估计这一次他也就能逃得过了。
郑大人想得倒的确挺好。
只是他不知道,他这么扑通一跪,可把冯卿给乐坏了。
冯卿朋友看着冯卿那咧的跟大喇叭花一样的嘴,稍微关心了一下冯卿的健康情况。
“你脑子是不是有病?这么平平无奇的剧情,你干嘛乐的这么开心?”
冯卿也没说自己在乐什么。
不过,非常应景的事,屏幕上的气氛的确是猛地僵硬了好几秒。
在仿佛冰河世纪一样漫长的死寂过后,屏幕上终于传出了一个冷冷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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