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有那么一个不久前因为做错了事而被罚的锦衣卫,他写的每一封信都是直接被送到花朝都手上的,从来都没有半分犹豫。
如果要是被外人知道这件事,那么恐怕他们会惊掉下巴。
花朝都这次回来是需要见一个人。
此时此刻,外面的阳光正好。
他稳稳落到西厂这座古宅的时候,周围安静的没有一点动静,阳光顺着古树从树梢之间的缝隙垂下来,在地上打出斑驳的亮点,穿着一身普通白色布衣的他就那样淡定的往前走着,周围的一切都静悄悄的,甚至还能听见鸟叫。
不过如果要是换作另外一个人像他这样,那么恐怕他还没来得及到达这里,就已经变成一个全身是洞的血窟窿人了。
花朝都安静的顺着屋子往前面走了进去,寂静无人的四周,那扇沉重的大门忽然朝着周围打开,像是迎接着主人一般。
“就是这个人吗?”
在他落下去的瞬间,他就看见屋子的正当中被绑着一个人。
那个人安稳的坐在一张椅子上,手和脚全部都被捆着,眼睛也被封住了,似乎是感知不到周围的任何动静。
他就那样安静的被捆着,似乎就是为了等待花朝都过来见他,被装饰的很好,他的手下都知道他很喜欢干净,所以每次这种事情都不会做的太过火,最起码不会让他看见什么太过血淋淋的东西。
花白的头发随着那人的呼吸上下起伏着,这个人年纪已经不小了,似乎就连他的耳朵也像他的年纪一样越来越不好使了。
可是在花朝都落地的那一刹那,他还是缓缓的抬起了头。
“的确身体还不错。”对面的花朝都缓步的走了过来,“最起码对于一个两百多岁的家伙来说,你的武功还没有退步的太厉害,不是吗?”
“我说了很多次了,我不知道你们在说什么。”对面那个老人的年纪应该已经很大了,然而,下一秒他就听见对面的人搬了一把椅子在他的对面坐了下来。
“前任武林盟主手底下的左护法,谢枯,在云盟主手下待了几十年,其间一直是云盟主的得力手下和知心好友。”对面的花朝都喝了口放在旁边小桌子上的茶水,不烫不凉,温度正好。
对面的老人像是忽然一怔。
“然而,在几十年之后,云盟主即将退任的一年之前,你突然选择从她身边叛逃,然后加入了当时势力还并不是很强大的一刹间,间接导致当时的江湖中引起了一阵骚乱,我说的没错,对吧?”花朝都冷冷的看着对面的这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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