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一边应答着,一边来开门,可是才走到门,兆叙的人忽然一脚直接将门踹开冲了进去。
将门口的女人往怀里一扣,一把枪便顶在女人的腰际。
那女人瞬间便紧绷的站在那,举起手,腿在抖。
房间内被套全都拆开了,地下是拖把,而被那人扣在怀里的人,却是这里打扫的保洁员。
那人捏住那女人的脸看了一眼,不是他们要的人,瞬间那服务员便他们一脚踹开,几个人开始在房间内各处找着,早就没了踪影。
为首的人,问摔在地下的保洁员:“这房间的人呢?”
那人趴在地下,看着那人手上的枪,哆嗦着说:“我、我、不知道。”
那人也丝毫不跟她讲客气,直接拿枪顶着她太阳穴:“说、还是不说。”
保洁员说:“那一家三口,刚走没十分钟,连房都没有退。”
果然是跑了。
警方的人在外面听到里头的动静后,便悄悄的从这家住宿店离开了。
而在警方离开没多久,兆叙的人也迅速离开。
开始在附近大范围搜索着。
附近人很多,虽然是到了北方的边境,可目前在这边境的镇子上。
警方比兆叙的人搜索的更加快速,他们必须要在他们的人之前,把人扣上带回去。
而找人本就是有一定运气成分在的,正当警方散着四处找着时,兆叙的人最先比巡捕发现一个可疑人物。
在镇上的集市上,兆叙的人目光定在一个神色诡异的人身上,她手上抱着一个包,正四处警惕的看着,似乎是在等什么人。
不过就在她警惕的四处看着时,忽然和兆叙派来的人眼神相撞。
她慌了,抱着包便往人群里扎。
一瞬间,所有的慌乱,暴露了她的身份,就算她大半张脸被围巾遮挡住。
可兆叙的人对她没有丝毫的犹豫,尾随着在她身后。
安夏喘着气,手死掐着怀中的包袱,她跑的越来越急,越来越喘。
可是后面的人,相比于她的费力,可就轻松许多了,就像猫抓老鼠一般,丝毫不用费太多的力气。
安夏彻底的急了,脚下的脚步越来越凌乱。
忽然,她脚一歪,整个人重重摔在了地下,手上的包被她抛了出来,摔落在地下,她整个人趴在那。
镇上的集市上的人看着她,有谁想要伸手去扶她,可谁知,另一双最先将安夏从地下提起,那人轻声唤了一句:“安夏小姐。”
安夏连挣扎都不敢有,她很小声的说:“你们认错人了,谁是安夏,我不是安夏。”
可是提着她起来的那人笑着说:“这是您吗?”
他手上拿着安夏的一张照片。
安夏大叫:“我不是!”
可是兆叙的人早就看清楚了她的脸,一把将安夏的唇捂住,带着她便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