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韫再次见到安夏,竟然有点冷漠,他问安夏:“有事?”
“沈韫,你不觉得自己像个笑话吗。”
“你觉得是就是吧。”
沈韫没有任何的反驳。
她说:“何必作践自己呢,沈韫,我同你说过很多次了,可是你每次都不听,现在怎么样了?你不觉得自己可笑吗?”
安夏想到什么,又说:“对,这个世界上讲究一报还一报的,你怎么对我,她就怎么对你,多公平啊,沈韫,你根本就不需要我报复你什么,她会帮我把这一切全都报复在你身上,只要看着你三番两次拿自己往上贴,又被她踹掉,我心里总是有种说不出的痛快感。”
沈韫立在那淡声问:‘你说够了?’
安夏笑着说:“够了,足够了。”
沈韫便转身继续像前走,他没有跟安夏多说一句话,安夏站在那想,沈韫,你无情起来,比谁都无情呢。
两个人回到婚礼现场,东子坐在那看着沈韫,他问:“忙完了?”
沈韫说:“医院有点事情。”
东子目光又落在不远处同样回到桌边的安夏身上。
东子便没再问。
婚礼便在那进行着。
安夷在家有点无聊,她坐在沙发上,光裸着的脚踢着地毯上的娃娃,踢着玩好一会儿,江妈妈进来了,见安夷竟然又没穿袜子,她忙说:“安夷,你怎么又不穿袜子?”
安夷问:“安夏今天是不是出去了。”
江妈妈将手上的水果茶放在桌上,她说:“早上出去的,好像是哪个同学结婚,去参加婚礼了。”
江妈妈想了一会儿,她说:“好像……是叫薛棋?”
安夷听了没说话。
那么,她继续在那踢着脚下的玩偶。
江妈妈立马去拿了一双袜子给安夷穿上,她说:“光着脚,这习惯您什么时候能改。”
安夷盯着自己的脚。
沈韫晚上参加完婚礼回来后,便开车回了家,他开车回了新房那边,走到小区门口时,沈韫停住,朝后看去。
不过很快,他收回视线,继续朝前走着。
安夷不远不近的跟着沈韫,沈韫在即将进入楼道时,刻意放慢了步调,他进入了电梯,而那个人在他即将进入电梯时,立马躲在了楼道外的花坛后。
在电梯门合上后,花坛后面的那个人影才缓慢的出来。
沈韫站在电梯内一直在想着什么。
当电梯开了,他从里头出来,并没有急着进房间,而是站在电梯门口等着,目光落在电梯的键上。
他在等待着。
可是在沈韫上来后,电梯便停留在他这一层便没有再动过,一分钟,两分钟,三分钟,十分钟过去后,电梯依旧处于静止的情况。
一直在电梯门口等着的沈韫,才回房间。
安夷在楼下待了一会儿便离开了,她没有再跟上去。
她逗留了一会儿,便从小区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