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韫相当认真说了三个字:“拜托了。”
安夏腿彻底恢复的那天,沈韫陪着她去医院拆石膏,她终于能够下地走路了,她在车上同沈韫大吐这个月的苦水,沈韫开着车,一边笑着听着说:“现在不是终于可以拆了吗?”
安夏说:“我终于可以下地走路了。”
安夏吐出一口气。
沈韫也知道安夏最近是真的受苦了,他握着安夏的手说:“嗯,以后一定要多注意。”
安夏知道沈韫指的是哪。
她看向沈韫,忽然定定的问:“沈韫,如果我死在电梯了,你会怎么做?”
安夏很认真看着沈韫,其实这段时间她也一直都在想这个问题。
虽然这个问题,有些钻牛角尖,可安夏还是想要知道。
沈韫面对这个问题却很淡定问:“为什么要这样问?”
安夏说:“我很想知道。”
沈韫说:“一定要回答?”
安夏说:“对,我想听你的实话。”
沈韫沉思了会儿,说:“安夏,首先你得明白一点,你如今是我的未婚妻,一旦你出现问题,义务还是感情上,虽然我已经挽回不了你的性命,但是至少,我会保证你生命最基本的权益。”
安夏说:“你会把那人亲手送进监狱是吗?无论那个人是谁。”
安夏笑了。
她等的就是沈韫这句话,她眼眶内有眼泪在泛。
沈韫笑着握紧她的手说:“傻瓜,为什么要去想这些问题呢。”
安夏说:“因为我怕你偏向的不是我这一方。”
沈韫说:“怎么会呢,你会是我的妻子,我以后的家人。”
安夏擦着眼泪。
沈韫在开车,所以只能抽出一张纸巾给安夏,他说:“擦擦,别哭了,以后你要保护好自己,你们家的事情,我并不好插手的,我也并不是时时刻刻在你身边。”
安夏从沈韫手上拿过纸巾,在那擦拭着说:“沈韫,安夷恨我跟我妈妈。”
沈韫听到安夏这句话,波澜不惊,没多大反应。
他只嗯了一声。
安夏又说:“她恨我和我妈妈来到了她们家,抢了她的所有一切,所以她才会这么疯狂对我们,可是沈韫,她妈妈早就去世了,是生病去世的,她一直以为是我们夺走了她的一切,我不敢说我妈妈对她怎么样,可是我一直都当她是我的亲妹妹,我从小都爱护着她,可她却对我……”
安夏说到这,真是颇有再次流泪的冲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