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夏在车门口看着,问沈韫:他喝这么多酒干嘛?
沈韫未回答,只是对安夏说:先送他回去吧。
安夏深怕东子会吐。她问沈韫:他会不会吐在车上。
现在也顾不得了,就算会吐,也只能等吐了再说了,沈韫说:走吧。
他便拉开车门,坐了上去。
安夏也迅速进入副驾驶内。
两人一起将东子送回了家,是他父母来门外接的他,自然是对东子一脸的数落,可是一看到是沈韫和安夏两口子送回来的,又忙热情的留两人进来坐。
可实在太晚了,沈韫便婉拒了,也没有就打扰她们休息。连门都没进,沈韫便带着安夏离开了。
坐在车上后,安夏问沈韫:对了,东子是不是对薛棋有那种意思?
安夏问的很突然,而沈韫,在听到安夏这句话时,他侧眸看向她。
安夏说:还真是啊?
沈韫虽然没有说什么,可是明眼人都看出,今天晚上的气氛有点怪,特别是东子和徐思睿夹枪带棒的。
安夏笑了,她说:我说,怎么醋意十足呢,原来真是这样,看不出来东子,竟然对薛棋有这样的想法。
其实东子一直都未对外说过,也未对外表达过,其实他对薛棋有意思,根本不是一天两天的事情了,这一点,沈韫很早就清楚了,所以他对薛棋,始终保持着一定的距离。为的就是不想让东子多想,可是如今东子和薛棋……
沈韫说:他看上去没心没肺,其实心里并不是这种人。
安夏说:那薛棋知道这事情吗?
沈韫开着车,想了想:应该是知道吧。
安夏说:那薛棋就是对东子没兴趣了?
是吧,要是有,现在怎么会不在一起呢。
安夏在那充满可惜说:其实东子挺好的,比那徐思睿好多了,那个人除了会读书点,其余的也比不过东子啊。
沈韫说:喜欢这种东西,是很难讲说清楚的。
不知道为什么,安夏觉得沈韫这句话听出了另一层意思。很微妙,就像他喜欢安夷一般是吗?
安夏看着沈韫。
沈韫并不知道安夏多想了,其实他是有些心绪不定的,不过他还是很体贴的询问了安夏一句:要不要睡一会?
安夏却说:是啊,喜欢这种东西,确实是捉摸不透。
安夏微有点冷脸。
沈韫反应到了什么,他对安夏说:我没有别的意思,不要多想,只不过是随口一说而已。
安夏说:我没有多想。
安夏看着前方。
今天两人磕磕碰碰不知道多少回了,沈韫觉得自己可能会越说越错,所以未在答什么。
安夏很安静的坐在一旁,而沈韫很安静的开着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