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杭如笑着说:“所以,您也就在一旁看着吧,不用多操什么心了。”
沈韫回去后,去了一家饭店打包了一份饭,又去了一趟楼下的便利店,之后他提着东西上了楼。
到达楼上,沈韫进了门,几乎只是开了一条缝隙,便合上了门,几乎让人窥探不到,里头半点情况。
门被合上后,里头便再也没有动静,那整晚也没有人再出来过。
而晚上薛棋在江边散步,不知道为什么,她始终都在思索着那件事情,可是她又一点头绪也没有。
正走着,东子给薛棋打了一通电话,问她在哪。
薛棋拿着手机接通,对东子说:“在江边散步。”
东子说:“行吧,我正无聊呢,刚才找沈韫出来散步,没想到他竟然都拒掉了,也不知道他最近忙什么,一回家,就足不出户了。”
薛棋说:“你约了沈韫?”
东子说:“嗯,他说不出门。”
东子说:“我来找你吧,一起散个步。”
薛棋说:“东子,我们去沈韫那坐坐吧。”
薛棋突然提出了这样的提议,东子说:“你要去沈韫家?”
薛棋说:“你去不去?”
东子想了想说:“行,正好许久都没见他了,咱们去瞧瞧他。”
薛棋说:“好,我在江边等你。”
两人说定后,便挂断了电话,没多久两人便在江边集合,一起搭了个车,便往沈韫所住的地方走。
等两人到达沈韫公寓的门前,东子在那摁着门铃。
他倒也没通知沈韫,自己要来他家,算是突然袭击吧。
而门铃响了好几声,竟然都没有人接听。
东子又摁了两下。
他刚要问是不是没在家,话还没说出来,门却被人打开了,沈韫穿着家居服站在门口,他看着门口站着的薛棋和东子,他问:“你们怎么来了。”
东子笑了,见他居然来开门了,他说:“来找你啊,最近这段时间,怎么约都约不到你,所以我们干脆上门来找你。”
沈韫的家居服是灰色的,他的衣服上明显有大片湿痕迹,似乎刚从浴室出来,他袖子都是卷着的,露出修长的手臂。
沈韫说:“最近比较忙。”沈韫便从门口让开,对他们说:“进来吧。”
东子和薛棋便一起走了进去,里头果然是沐浴露的香味,东子嗅了两下问:“你刚才在洗澡?”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