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韫像是未听见,未回应程凯,自顾自的朝前走。
程凯从摩托车上起身,走到沈韫面前说:“哎,我跟你说话呢,沈韫。”
沈韫停住看向程凯。
他说:“怎么不说话了?”程凯又叼住了烟,微眯着眼睛看着沈韫。
沈韫冷眼看着程凯。
程凯自说自话:“哦,对,不认识,你们这种人怎么会认识我们这种人,抱歉抱歉,是我打扰了。”
程凯从沈韫面前退了下去。
沈韫收回视线,便继续朝前走着,没跟程凯说一句,甚至都不屑看程凯一眼。
而程凯坐回摩托车上,继续在那抽着烟,他望着沈韫的身影,在那冷笑。
差不多一二十分钟,沈韫回到了礼堂。
他在薛棋身边坐下,薛棋问沈韫:“好点了吗?”
沈韫含着润喉糖说:“嗯,好了点。”
东子在一旁跟狗鼻子一样,问沈韫:“你买润喉糖了?”他说:“快给我一颗。”
沈韫将一整盒直接递给了东子。
东子在那吃着,东子问薛棋:“你吃吗?”
薛棋伸出手。
东子将整合都放在薛棋手上。
薛棋还给了沈韫。
沈韫接过,之后便一直看着台上的节目,没怎么说过话。
薛棋和东子倒也认真看了起来,一个一个节目演着。
可能是感冒药的作用,沈韫中途精神好了不少,也没有之前那么萎靡了。
没多久便是沈韫班上和护理系的节目。
正当沈韫他们班的节目演着时,东子忽然瞧见有个人从礼堂离开,那个人的身形怎么这么有点,像安夷,他赶忙问:“那个人好像是安妹妹?”
沈韫目光看过去,正好看见那个人出了礼堂。
沈韫收回视线,继续朝台上看着。
薛棋说:“你怎么看谁都是她。”
东子同薛棋说:“真是安妹妹,我没看错。”过了一会儿,他又奇怪的说:“她去上洗手间吗?”
薛棋冷笑:“我怎么知道,你追过去看看不就行了?”
东子起身说:“我追过去就追过去。”
东子似乎是在跟薛棋赌气,起身就走,很快也出了礼堂。
薛棋看着,并不在乎,她又看向身边的沈韫:“我们班的节目好像台下的反应都还不错。”
沈韫不知道是没听见,还是没有回薛棋,并没有说话。
薛棋看了他一会儿,又唤了句:“沈韫。”
沈韫对薛棋说:“东子应该是去洗手间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