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瓦勒塔部欺人太甚,他们知道七瓣莲能救娃娃的命,就以此来要挟周遭的国家,为了孩子,我们有时不得不奉上大笔金银,来购买那一朵花!”
“是啊!我相信博兰布使臣说的话,我们国家一年就能从瓦勒塔部买上五六朵呢!”
“还有我们,我们去年也买了三朵。”
“我们是八朵!”
“我们有六朵!”
你一言我一语,很快就凑够了五十朵,甚至还有余。
沈罗珏估计这些人有人是瞎喊的,算上大庄买来的,还有进贡的这些花,瓦勒塔部一年七瓣莲的产量都要破百了。
是真是假无所谓,罪名坐实了就好。
“胡狄,你还有什么话说?”沈罗珏微微眯眼,冰冷的目光投向底下的胡狄。
胡狄咬紧后槽牙,目光在那些喊话的使臣身上一一扫过,像是要将那些人的样貌与国家名字刻在骨子里。
他别过头去,做清者自清状,“陛下明鉴啊!臣绝对没有欺上瞒下,这都是他们的阴谋,他们嫉恨瓦勒塔部!没错,这是他们故意挑起瓦勒塔部和大庄之间的战争,他们好坐收渔翁之利!”
这样强词夺理的话,明眼人根本不听,看胡狄的眼神都更为不屑了,就像是在看一个死人。
而此时竟然还真有人站在胡狄那边。
“陛下,胡狄王子说的有理,瓦勒塔部的战马是最好的马,这次瓦勒塔部进贡百匹战马,诚意十足啊陛下!”
郑释本来都被那些使臣喊傻了,他就是再精瓦,也意识到不太对劲了,自己在这个关头站出来和沈罗珏唱反调,做的是大错特错。
可他又不愿意简单认输,听了胡狄的话后,他像是找到了借口,想也没想就跟沈罗珏替胡狄喊冤。
沈罗珏本来不想在这个时候处理郑释,好歹也是少卿,代表着朝廷官员的脸面。
但是现在她知道,不说不行了。
“瓦勒塔部三万大军攻城时,战马不下万匹,进贡时只进贡百匹,就算是诚意了。这诚意,朕可收不下!不如朕送你瓦勒塔部一颗头颅,也让瓦勒塔部王看看朕的诚意!”
沈罗珏说完,抬臂指向胡狄。
钟婉宁心领神会,动作飞快的两步走向一旁的禁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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