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罗珏不敢相信自己听了个什么简单粗暴的古代话本,怪不得门口两个小宦官乐得眼睛都没了,估计他们是带入了一下男主吧。
事业有成还有富婆包养,关键还都是别人求他收下的,很好,非常经典的空手套白狼爽文套路。
“又是这样的结局,好歹都是读书人,写的话本是把在家做的梦记下来了吧,无趣。”
沈罗珏正吐槽着,就听到一个清脆甜美的声音响起,她一说话,屋中一片寂静,门口走神的两个小宦官也回过神来,好好值守。
他们一回过神,就看到站在不远处的沈罗珏和听雪。
听雪穿着宫人的衣服,并不显眼,而沈罗珏则穿着更为华丽的宫装,梳着丫鬟,并非挽发,一看就是未曾及笄的公主。
而和他们的贵主年龄相似的公主,宫里只有一位。
“见过定安公主!奴婢失礼!”两人赶忙上前行礼。
“免,阿姊在里面?”宦官一喊,里面的声音都停住了,沈罗珏明知故问。
“是,奴婢这就前去通传!”稍微机灵些的宫人起身后想去通传,一转身,看到了走出屋的镜湖公主。
“定安?”镜湖看到站在门前的人,有些惊讶。
对于原主来说,这是自年宴之后,今年第二次见到镜湖,而对于沈罗珏来说,这是她第一次见到镜湖。
沈罗珏第一感觉是像,镜湖和她有三分相似,随后则感觉完全不像,因为她们气质不同,眼神也不一样。
沈罗珏面上带笑的时候很乖,和她气场全开时的样子完全不同,她的眼睛里像是有一汪清水,平常平静无波,无人知晓当它翻起巨浪时有多可怕。
而镜湖只站在那里,就像是一颗无价珠宝,分外美丽,让人移不开眼的美,同时她的眼睛里充斥着童真纯粹的好奇,就像是个没有长大的孩子。
怪不得庄帝疼爱她,镜湖无忧无虑的眼睛,是皇宫里无人拥有的特质。
这样来看,太子被废真的没有影响到镜湖。
“阿姊,多日未见了。”
镜湖看着眼前熟悉又陌生的人,有些疑惑,她记得以前的七公主,不是这样的。
虽然已经过了两年,但镜湖还能想起那个胆小的妹妹,看到马就被吓得红了眼,摔一跤起来还傻笑,每年年宴都躲在角落里埋头吃东西,吃饭塞的嘴鼓鼓的,专注的神情和她养的兔子吃菜叶时一样。
父亲总说她心性纯粹,镜湖认为这话不对,宫里心性最为纯粹的人,当属她那可怜的七妹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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