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把老师从家里带出来时,到底同他说了什么。
厉骞知道自己说的他一知半解,但还是很耐心地告诉他,曾经也有像他女儿这样的孩子,因为被发现的太晚,现在已经失去了过正常生活的机会。
可就在他告知对方汤白夏的近况时,刚才在他手里死掉的那个人渣,不仅没有心生怜悯,反倒不停激动地追问他,有没有汤白夏的近照。
他说自己这些年经常在网上搜索汤家姐妹的近况,可是让他感到苦恼的是,网上只有汤曼青的照片,似乎汤白夏彻底从大家的视线里消失了。
他真的很想看看,自己的“宝贝”现在有没有变样。这些年他之所以留在泰国,就是因为这里的夏天总会让他怀念起那时候教导汤白夏和汤曼青的好日子。
好一个宝贝,好一个夏天,这种“怀念”当真令人作呕。
就像犯罪人用利器将童真从受害者身上剪下来仍然不够,还要将这些可怕的东西制作成小饰品,佩戴在身上,用于自己时时回忆。
女孩父亲终于松开了手,厉骞也重新回到了酒店,那晚上他没怎么吃药,但也没做奇怪的噩梦,一觉睡到了大天亮,相信女孩的父亲也是。
因为厉骞给了他一个最好的杀人借口,手刃恶鬼,他们从今往后都不需要太过自责。
按理说那一次厉骞作为替身前往金叁角谈判之旅是趟有去无回的路,可正因为心中再没牵挂,为他关心的人了却了最后一桩心愿,他反而得以从谈判中侥幸逃脱。
因为销赃数额对不上,厉家又不肯拿出当年的账本,厉骞在谈判地点只身被囚禁了几周无人问津。
酷刑没少受,都是让人能疼晕过去的电击加毒打,但饭菜和消炎药总是一顿不落,等到他像个活死人,再一次眯着眼睛从不见天日的吊脚楼里走出来时,竟然看到那个女孩的父亲正畏首畏尾地跟在几个打手的后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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