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光大亮,白日宣淫,不同于昨天昏暗的车内,和后来酒店床上传统的体位。
汤曼青此刻得以在非常好的光线下,好好将他这跟东西从头到尾睇上一遍,还是那根旧东西,尺寸勃起后又粗又长,冠顶泛着油光水滑的淫光,威风凛凛地从外皮中杀出来,可怎么颜色远不如以往难看?
菇头模样周正,少些充血饱胀的棱角,而茎身上的青筋也褪了不少。
不偏不倚,直挺挺的一根阴茎,看起来像巨大的粉红蘑菇,好像也不算那样恐怖。
甚至铃口同她对视后瑟瑟发抖的模样,还有点可怜可爱。
难道一枪打中身体,竟然有功夫请外科医生还顺便做个阴茎美容?
怀里人抬起腰,但迟迟没有下落,甚至还用手指掐着他底部左右晃了一下,像是在查验假钞。
“怎么了?”假钞本人眼皮狂跳,左眼跳过又换右眼。
是福是难分不清。
汤曼青以往多讨厌他这根随便乱捅一气的玩意儿,搁进身体都嫌弃,所以更加懒得去“欣赏”,不就是二两肉的生殖器,哪个男的没有?
被迫口角时是闭眼的,少有几次厉骞非逼着她在镜子前做,掐着她的下巴对准交合处,她也是默默将眼珠滑到眼角,心中默念大慈大悲咒。
只知道很丑,很大,撑开包皮的勃起状态更是像巨蟒蜕皮般恶心,一个劲儿地往她身体里钻。
所以闻言汤曼青没急于疑惑什么,只是小声喏嗫一句类似抱怨的话:“好像不太一样…..颜色会浅一点。”
假钞从点钞机中蒙混过关,理应狂喜,厉骞抱着她肩膀将口唇捏过来吻,声音还有点虚,但要强撑着耍赖的气度:“以前我都吃药的啊,最近没有了,对身体不好。所以别看了好不好,没有那些会很快软掉……”
前一句话是胡诌,后一句话也是乱讲。
再被她盯下去,软掉不可能,但会忍不住硬着几把像个卑微罪犯,向她坦白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