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旷了许久,厉骞方才射出的东西又多又浓,几秒钟后还在不停抽搐,一股股地从挺动的性器中涌出。
小腹好胀,再混合着满当当的精液,汤曼青不等他疲软,便坐起来一点点抽离。
视线向下,因为方才有过亲密接触,厉骞心口软塌,没法控制自己不去往汤曼青的腿心处看。
可眼神一触到那些糜烂不堪的水渍,密实的睫根就有些颤,呼吸又开始急促得不行。
刚才汤曼青怎么样吞进去,此刻就怎么样将他的物件吐出来。
半勃的性器因为高潮后,稍微缩小一点,像松软掉的可爱法棍,一点点从窄穴内露出来。紫红眼里的颜色重新趋于没有攻击性的肉粉,顶端还是大的,被她腔肉裹得太紧,彻底被她松开前,还发出一声好暧昧的“啵唧”。
像是温柔的爱人在给他最后一个晚安吻。
没了插入的阴茎,内射后黏腻的白浊很快顺着两人交合的位置滴滴答答地流,西装口袋里的真丝手绢被厉骞忙不迭地抽出来。
他蹭一下,月白提花上就多一道深色的水渍,可反复擦拭了许多下,她腿心的湿意好像越来越多,路程还未走完,颠簸的汽车压过路拱,他指尖不小心戳到一团软乎乎的肉,神经酥麻,下体又开始重新勃起了。
汤曼青撩起薄薄的眼皮带些不解地看了他一眼,平常她这位金主身体孱弱,虽然很爱跟她做这件事,但射精后通常中途是要休息个十几分钟的,有次吃了药,倒是硬得快,可后来几次射出来的都是水,连白牙都打颤。
但想着今天确实是喝了那种酒,于是多问了句:“还要吗?要不要回了翠山再接着做,这里头也没什么你爱的花样。干做也没意思。”
厉骞爱的花样很多,别墅里的地下室有一水儿的工具间,手拍,尼龙绳,眼罩,手铐,连揍她的鞭子都分门别类的贴着标签。
没有准时赴约是毛尾鞭的程度,如果多看别的男人一眼可能就要动用马鞭了。んǎǐτǎйɡsん⒰щù.ǐй(haitangshuwu.in)
汤曼青自然是不喜欢的,但胜在每次对方发泄完后,看着她肉体通红,面目就会柔软下来,厉骞躺在那张两个人交媾过无数次的床上,除了给她钱外,又很容易敞开心扉,和她聊聊自己的生活和工作。
前者汤曼青假装关心,但实际,她更在意的是后者。
今天除了赵甄晓,张安琪,还有秦通的两位律师外,剩下的几名隐形投资商的代理人,她并不认识。只要回到那张床,让厉骞彻底放松下来,她相信她还可以从他嘴里打探出更多有用的消息。
没想到温情多不过两秒就是锥心的痛,他没用,没让她舒服。
厉骞闻言手上的动作顿住,喉咙发酸,红唇抿着半天,才将自己的东西利落地收回西装裤内。